卢克突然就觉杰斯・冈特虽然是个非主的冈特,但是冈特就是冈特。
又过了一段时间,卢克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1382年,4月25日,天气阴。”
“尼可邀请我去看他的实验。他说,他这一次有把握练成那块石了。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我没有特意去收集信息,但是我终究还是在各种有意无意之间,得到了相关的信息。”
“贤者之石,法石,金石,长生不老药……它们都是那块石的名字,据说那块石是炼金术的最级技术结晶。他代表了炼金术的最奥秘。”
“但是尼可告诉我,法石――他最终决定了这个名字――确实是炼金术的最级技术结晶,但是它远远算不上炼金术的最奥秘。”
“他还告诉我,当年他以为那本书来源于神灵的康慨,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会不会是一场阴谋。”
“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再问,他也不说了,只是缓缓摇,然后告诉我,炼金术的最奥秘,就是炼金术本。”
“我想看到这里的你,应该和我一样,明白了一什么,后辈。”
卢克的阅读被突起来的对话式的语气打断。看着这一行,他也有所明悟。
“尼可成功了,但是他好像没有那么兴。他说要与我,与冈特家族共享法石。虽然还不清楚这东西的效果,但是不意外的话,它确实如书上所言,能够让人长生。”
“我拒绝了。”
“我很清楚我不能占有这样的东西。漫长的岁月对我而言并非好事。我们这一支的冈特承担的使命让我们不能接受这样的东西。我们会失去斗志,然后成为冈特家的枷锁。”
“我对尼可说,作为礼和遗产吧。我们的那一份暂且就交给你了。替我们保好这一切。”
“尼可还不太理解,他笑着对我说让我喝那鲜血一般的药。那只是法石浸泡来的而已。但是只要懂法的人都能看来,这里面蕴的生命力和力。它能够让人长生,我不意外。”
“他说只要喝去,这些东西都可以由我自己交给我的后辈。”
“我说,我的后代,不会喜一个老不死的先祖的。我也不会长生。如果我真的喝去了,我不确定我会死在我儿的手里,还是孙的手里。”
“他似乎被我的话震惊了。一时间有些呆愣。我没有安他,只是继续让他保这些东西。包括法石的成品。也包括法石的方。”
“他问我要保存到什么时候。我说到时候你会知的。”
“我也不知要保存到什么时候,但是,后辈,看到这篇日记的后辈,说的应该就是你了吧。”
卢克突然有一种六百多年前的老祖宗对自己提问的觉。在时间长河之中飘的六百多年的光阴,这句话终于还是到了自己的前。
卢克似乎看到了那个在书桌上,趴在日记本前,用独特的字迹记录自己的每一天的黑发绿童的青年。
他抬起来,看着虚无的空气,然后说了这句话。
卢克在那一瞬间,似乎觉到了岁月的压迫,那种沉重的压力,像是一种特殊的使命,如同一座山一样径直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