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随一问的话的的确确就是答案所在,且巧合的是,自己从到尾的一系列举动,看起来非常像是在追李晚嘉。
经韩赫这么一说,裴知序这才彻底明白事前后的因果关系。
韩赫侧看了栏杆外,忽然低咒了一声。
“真服了你,面就那么重要?就不能当面跟人温梨好好解释李晚嘉是你?你自己不讲清楚,是个人看见你拿着礼盒去找李晚嘉,都以为你是去表白,要么就是求被拒去死缠烂打!”
“再说了,温梨喜不喜你还不一定呢,现在是你追人家,你把谱摆那么老什么?你追人你有理了啊?”
话音落,韩赫闪走了台的小门。
在韩赫心里,对于哄老婆兴这件事儿,为男的那面就是狗屁,本不他妈值钱。要是老婆都被自己气跑了,要所谓的面能有什么用?
两人话还没说,裴知序就被他在肩上捶了一拳。
所以当天晚上绞尽脑汁想了很久,他终于得一个很靠谱儿的结论,那就是――裴知序在乎他作为男生的那面,不愿意主动示好,和温梨解释歉。
而学校里除了韩赫以外,再没有其他人知他家里的复杂关系,以及他和李晚嘉是同父异母的弟这件事。
“靠,今天老宋怎么又突袭查!”他抬脚往门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重新反回来,把兜里的东西一脑儿裴知序手里。
裴知序低,他掌心里除了一包万宝路和一个火机以外,还有个避孕套。
“赶紧的啊,哥们儿我为了给你指迷津都逃了领,你抓紧找人温梨解释清楚!这老宋查不套路牌,我怕他还趁机揪烟的,帮我装会儿这些东西,回来了找你拿。”
关于韩赫为什么会忽然和他说这些,又误以为是他不愿向温梨解释清楚。
都说男儿膝有黄金,可在他看来,要是这一跪能让老婆兴,他本不在乎自尊不自尊,面不面的问题。本来男人挣钱就是给老婆花的,老公挣钱老婆消费,这事儿天经地义。给自己老婆跪,那就是把这膝的黄金给了老婆,有什么问题?
“谁和你说的这些?”裴知序皱着眉,心里在捋这其中的逻辑关系。
校园里,广播的节奏声已经响起,场上散乱的人群已经排好整齐的队列,跟着音乐声舒展。
第二天周五,上午两节课刚,韩赫就把裴知序叫到二楼空旷的台。
韩赫快被他看似气定神闲的模样气笑,“就那天你拿着礼去找李晚嘉的时候不光温梨看见了,袁梦也瞅见了,我老婆觉得我肯定知你脚踩两条船的事儿,当时就给我判了死刑,认为我近墨者黑,我死缠烂打好几天才愿意和我说话。”
了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