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不让自己扭动,怕被严叔叔和父亲发现她的异状。
提到柳氏,花承一脸黯然,不过很快恢复神,专注在自己女儿的花上:“究竟如何?”
严恩瞟了他一:“知,你宝贝女儿的元膜,我注意着呢!”指抹了油脂,果然很快就探少女粉的,里层层花细密贴合,却因为有油脂滋,而让严恩的指如游龙,很快找到。
“是啊!”
花承一脸得意,满脸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
严恩用指抹了油脂香膏,探花密,花承忙:“你小心!”
严恩两只手伸向花芯私,用手指拨开最外面的两片花,花承探过来,两个大男人将脸凑近花芯的心,花芯几乎可以觉到两呼的气。
严恩的手指颀长,缓缓的往花芯的里伸去,当他觉碰到一片细小薄膜时,他就停了来,在那里退伸、退伸,又抠了一四周,花芯浑紧绷,两只张开举的脚打颤,粉的脚指都拳缩起来了。
可不断沁的如何能不被严恩发现,他的手指被她的汁裹得湿淋淋的,都渗了来,花承担忧探看着。
“芯儿疼吗?”
“啊……严叔叔……你、你的手……”
腹没有之前痛,可好奇怪,那里此刻似乎有虫在咬她,好……
回答的竟是牝的主人,花芯声:“爹爹很认真帮芯儿抹。”
婉婉指的是柳尚婉,花承的堂妻,此时田俊的妻。
彷佛听见“啵”一声,花芯瑟缩了一,严恩的手指了花里,被炽湿濡的膣给包覆。
花芯的果然,方才不过一逗,里就沁一丝晶莹:“季白,你帮我扯着这两片阴唇,包得太紧了。”
“怀安你!”
严恩忍不住逗了一上的小,轻轻了一,却让花芯整个人扭动起来:“唉呀!严叔叔!”
何能平安到现在?所以即使现在自己腹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觉,她还是咬牙;闭起睛,将脸埋在锦枕里。
严恩一脸“你真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的表:“你也伸一手指来,自己受一。”
上包覆着一颗粉饱满的小果,因为香膏的滋,在灯火闪着盈盈光辉,严恩啧啧有声:“看,我说玉荷凝膏有用吧,这牝长得多好。”
严恩哈哈大笑,用手拍拍花芯白大:“好好好,严叔叔不逗妳了,芯儿真,严叔叔手指要去了,妳别动,怕妳疼。”
花芯尾泛红,将脸埋在父亲的颈窝,嘴唇紧咬,她不疼,因为父亲也会这样帮她抹药,但现在严叔叔的手让她好啊……
“好。”花承脱了鞋爬上榻,扶起花芯坐到她后,两条手臂伸花芯的弯,将她双抬打开;因为双拉展的关系,花芯最外面的两片阴肉也因此被撑开。
严恩:“收荷包,名中的名,果真和婉婉一样。”
“芯儿忍耐一。”严恩把手停在她的花里,对花承:“季白,你隔一天就帮芯儿抹一次玉荷凝膏?”
“嗯……”花芯羞臊得把脸几乎都要埋在枕里了,邱嬷嬷说女那里是未来夫婿才能看的,不能随便给外人看,可爹爹和严叔叔又不是外人……
“不、不疼……”可是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