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急速气着,心底被密密麻麻的蚁虫啃小,觉胃和心脏都被细细地勒紧。
“没有、呃……啊!”
白的蚌肉中间,肉粉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了来,和大之间黏连着淫丝,像是被打湿的花,因被注视着的紧张而不断收缩着挤压蜜。
合该是他一个人的东西。
厄尔气息不稳地闭,用力压脸上的过滤面,最后转从桌上拿一支抑制剂注。
半晌,他颤着睫眨了眨,骤然后退,同时掐住他脖颈的手松了开来。
沙哑温的嗓音缓缓:“这里好漂亮呢,姜鸦少将……给别人看过吗?”
“我……”
被掐断呼的厄尔紧绷,脑袋有些混乱。
“碰过吗?”他笑眯眯地问,指尖再次用力,
他一手沿着曲线压着抚,另一手轻轻沿着在晶莹的中上动,摩黏腻的声。
这家伙为了帝国,宁愿被alpha摁在床上随便标记都不肯投降?
野格用自己的信息素侵omega的,没有力去其他任何事,剩的审问工作完全交给了厄尔。
小少将的味很好闻。
厄尔指尖忽然摸到花,狠狠揪住蹂躏。
他喜。
他俯近姜鸦,浅金的眸紧紧盯着前被得乱七八糟的漂亮脸。
不带丝毫其他的占有在里迅速地滋生。
目光落在了omega试图合拢的间。
姜鸦快要被疯了,颤抖着摇,大脑只剩小花上传来的刺痛和猛烈快,为了躲避而意识讨好地回答着,被暴地玩着脆弱的阴送上。
他看着不住发抖的omega,已经被打湿的手,意识了自己指尖的黏。
浅金的眸骤然抬起,带着尖锐的杀意盯着野格,释放alpha本能的敌意。
“哈……艾伯特摸过吗?”厄尔不不顾,呼紊乱,语气骤然恶劣了起来。
问什么呢,说好的审问报呢?
“呜啊啊啊……放、开哈啊……”
“厄尔。”野格蹙眉看他了一。
厄尔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上去,指腹浅浅蹭过柔的花唇,过,碰到微微鼓起的小花。
野格腾一只手,虎扼住军医的咙,低看着他:“厄尔,抑制剂。”
“厄尔,抑制剂。”野格手掐得更紧了些,冷静。
“你问什么东西。”野格狠狠皱眉,松了松手上镇压的力度。
“抱歉……稍微有失控。”厄尔低着,目光还有些涣散。
狂化症像扩音一样把阴暗面彻底放大扭曲了。
厄尔正想张开嘴凑过去想在那细的颈侧咬一,却突然咽一痛,呼停滞。
omega的在他手微微抖索着,糊不清的呻逐渐变大。
凸起的狰狞血,胳膊肌肉线条地绷紧。
厄尔今天的状态真是……算了,反正那几个家伙谁来都一样的,厄尔是还算稍微靠谱一些的选择了。
“咿呀……!没、没有没有……呜啊……”
omega的骤然从到尾紧绷起来,被抛上岸在砧板上的鱼一般试图弓腰挣扎着,汩汩淫从小里涌洒在厄尔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