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只伤着了么?
他一瞬间忆及许多,最后才想起来这大概还是晚间同鹤怡在床榻间亲吻时咬破的。
要说么?姜又看向谢凛,她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了公主府,若就这样走了,恐怕再也没有次机会了。可谢凛那么着急赶回谢鹤怡寝殿去,能静心来听自己的话吗?
谢凛这样的人也会同别人接吻?亲吻到掐着对方的巴唇齿相缠到互换津,再亲吻到意乱迷、被所控么?
这也着实不是一个诉说心意的好时机。
姜顿了顿,嘴唇翕动着,脸上一贯端庄的笑快要挂不住。
并没能注意到,暗有双睛一直在窥伺着他。
谢凛不知晓姜寻他到底有什么事。
谢凛也会衷于那种事?
姜即将同靖王谢伽成婚,前段时间一直在府上听从嬷嬷于她婚前的教习事宜:该如何同男同房、床笫之间又该如何取悦夫君……
不该多想,她递过自己手中的丝帕给谢凛,近距离看了几后,却总觉得这唇上伤不简单。比起自己不小心咬上去的,更像是……接吻时候不经意留的痕迹?
看着前青年,她却难以想象谢凛同这件事的联系。
“嗯?”听她这么说,谢凛眸光闪烁,接过姜手中的丝帕轻拭,才发觉有唇上有血迹。
但他着急回去伺候鹤怡,只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需得伺候鹤怡公主,如若那时能走开,就尽量过来吧。”
记挂鹤怡,因此走得急了些。
同鹤怡的耳鬓厮磨、缱绻旖旎顿时涌脑海。
心中惴惴难安,再吞吞吐吐的话,估计姜也要留不住他了。
“三日后的戌时,能麻烦你再来东苑找我一趟么?”
能和谁接吻?
要紧?”
因此潜移默化之中不自觉也对此事了些。
想到教习嬷嬷讲的那些,说男大都重,对于床笫之间的事颇为衷。
有什么不能现在说?非得三日后的戌时才能说?若是什么要紧的事,现在同他讲了不就好了?
“我着实有些话想同你讲。”纠结了许久,不想让自己的喜无疾而终,朝前迈了一步,她最后还是找了个折中的方法,鼓足勇气喊住谢凛。
他现在就在谢鹤怡底伺候,难不成同谢鹤怡亲吻?这样正直温和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会同谢鹤怡搞在一起?那可是他自己的妹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姜纳闷,怎么青年的步伐却越发矫健?
只思索了一瞬,便即刻收回了这个想法。
这个念来的时候她就顿荒谬。
“不打紧。”他作揖,着急着想离开,“多谢姜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