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蹭上去,壮肉生的意直往上,鹤怡手哆嗦着虚虚把住肉棒,自己也小幅度的挪动着,拿着往里送,将它靠近不断翕动的……
又在写前戏了./
但她就是这样,一贯也是这样的,有些事经由他中,说了她也不会听。看到鹤怡这样一副真的要直接坐去的模样,又觉得是不是随她也好?
想直接送去。
终于有个兄长该有的样,他目光沉沉,教的却是这般淫秽之事。
这是她该有的生长痛。
——
可视线往探去,看着长度、度都十分客观的肉,话到嘴边,她却是怎么也说不。
事不知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
谢凛有想过要不要自己给她扩张。
明给他看,他所说的那些全都是错的!
他不介意什么的,用手可以,用嘴也可以。
肉突地一弹来。
血全往涌去,上了当且深陷其中的鹤怡答应的很脆,光溜溜的肉往上移了些,她毫不留拍开谢凛的手,准确无误将对方的亵剥了个彻底。
“会扩吗?”
“鹤怡,手指去,自己的。”
冷脸,厉声。
两个人的第一次,不疼一怎么能记得住?
阴已经完全起了。
这个大小,确定不会能去,确定不会被死掉、烂掉?
尺寸太过可观,那么长一,足像婴儿的小臂,看得鹤怡不禁倒一凉气……
鹤怡原本是想这样说。
但垂眸,谢凛带着玩味的笑意即刻又映她的帘,青年整个人让她生一种恍惚,那不认输的劲又上来了。
只好迎着继续去。
灼的、的粉白乍一释放,还不受控制的弹了弹,谢鹤怡的眉心也紧随着一。
哆哆嗦嗦往靠的时候,那被攥在手里许久的肉棒的主人,极力克制着声音好心提醒:“鹤怡,不扩张吗?”
有过坏心思。
鹤怡开始打怯。
什么会很辛苦?我才不怕辛苦!
不敢保证哪章大肉,所以随缘不立flag,但是本次、这一回合,兄妹俩必do
“就像上次那样。”
端溢着前的狰狞肉“啪”地一拍打在鹤怡白的小腹上。
想让她就这样直接坐去,破、烂、血,而后结痂,让她这辈都难以忘怀。
深呼一气,眉心了又,本想着就这么算了,她非要因为谢凛的一两句话而付这样的代价吗?
脑中将她泛泪花疼到抗拒着将他推开的样过了一边,谢凛最终还是没能狠心来:“这么直接送去,会很辛苦的。”
想就这样旁观,不加提醒。
“别胡说八,谁不敢?我看是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