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鹤怡,够湿了,自己握着往里坐。”之后鹤怡累得倒在谢凛上,伏在他上剧烈息,可还未休息多久,就被青年拍了拍肉,提醒着她的未完成之事。
谢凛眸中神黯了又黯,晃了一神,瞳孔微散开来,而后千万种绪兴奋直冲而上,瞳仁漆黑诡谲,不由分说在眸中绽满。
听她叫成这个样,谢凛眉心突突直。
之时,脚尖绷起,弯成一张弓。
好撑。
最后一刻,推波助澜一般,是谢凛猛地往一,炙肉直冲到,“噗嗤”一,彻彻底底将花破开。
好疼。
终于骗着妹妹坐去的得偿所愿和肉上的愉悦,不知哪个更为快乐。
淫乱溅。
顾不得是乱,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他就是在激她,几乎是一脱离况之外的都不给她多想。
帮帮她?
鹤怡起,想验证一自己对谢凛究竟是什么,憋着这气,耗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还是扶着青年的膛支起,再次翻坐起来。
只是别的都可以不,谁在上、谁在这种事上必须分一个低!
。
“你是要来,还是在面好好躺着?不过……堂堂公主殿行房之时被人压在面,说去也不好听吧?”说是这般说,那团火却直直抵着她,相贴,半分也不离开。
有濡湿淫,倒是也去了,只是未曾想过会得这般艰难,一坐的太深,以一种半蹲半坐的姿势卡在那里,往坐还是疼,想离却无法动弹。
鹤怡看得很开。
灼到发疼,脑中什么也盛不,一心只想着怎么将她撑满。
在疼痛中寻找着一丝诡异的稳定。
肉卡在仄。
还是好大,磨得她手心麻,她把着那肉,青筋虬结,一一的,端通红,颜发深,怒张着,上冒着黏,十分也十分狰狞,几乎要握不住。
发蜷着被打湿,两阴唇上都是湿漉漉一片,手指刚一撤,小小肉又收拢了去,鹤怡却鼓足勇气扶着对准,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试图坐去……
鹤怡的总是抖,晶莹从中。
这一撞得位置恰到好。
深一气。
场面完全由不得控制了。
颤抖着、淫叫着,小一开一合,痉挛不止,莫大刺激,尖叫声释,给鹤怡带来的是无尽快。
一个合格的兄长,就应该是这样。
“不行!我必须在上面。”
她对自己贞洁这种东西看得倒不是很重,就算同谢凛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又不相当于把自己的一辈都给他。相反,她只在乎男的忠贞,谢凛要是不是第一次,那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