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晚上,谢凛甚至要比鹤怡更了解她的。
男人着气,这种半推半就了、再哄着她说“喜自己”的无耻之事,同变态没什么两样:“那鹤怡,你能不能只喜我,从此往后也只我一个?”
“嗯呃……好。”
成别的时候,这种话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说的。
可现在那种尖锐的快意席卷而上,她竟然才知这种事能吞噬理智,让她不自觉就跟着对方走。
猛、猛刺,将自己的毕生所禁锢在方寸之地,禁锢在这个温的怀抱里。
恍惚中,鹤怡泪朦胧,亲昵地紧咬着谢凛、全然的依赖着对方,像握着另一个自已一样,紧紧依偎着,怎么也不放手。
肉从花里了来,溢的“咕啾咕啾”止不住的冒。
肉往里撞击,男人一边吻着她的腰窝,一边猛地上她的小腹。随着一声声尖叫呻,淅淅沥沥,再也控制不住的从之中溅了来。
她说。
“唔……别亲……”腰背不自觉乱颤着,“好了吗?好了没呀!”
到极,泪模糊,那双素日上扬、盛满张扬的凤眸里满是汪汪的泪。
一路往,最重的一吻印在她的腰窝。
无论是求、还是哄骗,只要是从她中说的,他都愿意相信。
颤抖着,从尾椎升上一酥酥麻麻的颤栗,大脑陷了一个短暂的空白,花直颤,痉挛不止。
“我你谢凛……”剩的事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心底一直有声音在促她,诱着她去开。
毫无阻隔的负距离让两颗心也离得好近。
轻吻之,自然知晓哪里是她的。
那一瞬间,谢凛觉得那好像真的就是了。
“啊……要来了!”
她越是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他就得越厉害。
哆嗦不止,浪一层推着一层,就快要到达峰。
“我好喜你。”
骤然的刺激让两人都脱了力。
哪怕着不是自她的本意,这些话从她中说,也足够让他兴奋到不能自已。
“再去真的要受不了了……”
上腰窝,留痕迹。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怜几分。
被到差忘记了呼。
一,叫一,里哆哆嗦嗦往外泛着花,这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坏了。
亲过耳垂,吻过唇,连过脖颈。
伏在榻上、到失神的少女,就着后的姿势,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