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走书房,来到卫生间,一直放在那里的猫砂盆不见了;我走到储藏间,里面也没有一猫粮和罐……
就好像煤老板……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呆呆地望着储藏间里的东西,想要靠住墙,却又坐了来。
我的心脏在一阵又一阵地发紧,似乎是不祥的预向我袭来。
好像发生了什么……我没有意识到的事了。
我坐在地上,急速地着气。
“夫人,您先起来,我已经跟冯特助打过电话了,他上增派人手过来……现在请您问一问来过这里的人,比如Kathy小,是否是他们把猫咪接走照顾了?”
程特助扶起了我,我了,拨通了Kathy的电话。她似乎在忙通告,没有接起,我又打电话给了小优。
小优接了起来。
然而我刚说明况,却听到他诧异的声音――
“什么煤老板?西西,你是说……你认为自己养了只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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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认为自己养了只猫,是我确实养了只猫……不是吗?
我刚想反驳他,电话那的小优又无比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西西,那套房里,从来就没有养过什么猫……”
我扶稳了手机。咙在发紧,连声音都开始晦涩起来:
“我养过的……小优,你肯定见过……”
你肯定见过的啊,小优。
那是一只暹罗猫,脸有黑,睛就像蓝宝石一样闪耀,很撒,总会跟在我们后喵喵叫。
你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它呢?
小优大约还想说些什么,我只觉得心烦意乱,敷衍了两句,匆匆挂上了电话。
我又打给了家政阿姨。以前我特地叮嘱过她,请她定时来喂猫粮和清理猫砂,她一定知煤老板的存在。可我刚说明原因,就听到了她惊讶的声音――
“小西,你说什么?什么老板?”
我抬起了,看着站在沙发前、端来一杯的程特助,她的倒映着我茫然的模样。
我的声音轻颤起来。
“煤老板……就是那只猫,脸有黑,睛是蓝的……”
家政阿姨和小优一样,语气里满是笃定,没有给我一幻想的可能:
“可是小西,你从来没有养过猫啊……”
明明是酷暑,房没有一丝冷气,我却浑汗透,遍生寒。
我记得……我有一只小猫。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
“他叫煤老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