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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我这个重度抑郁症患者还不靠谱。
虽然我不懂病理病因,但我……的确很难接受。
我注视着李夕。或许是有意的,或许是无意的,总之我觉得她好像偷换了概念。
也许小优对李唯的指控是有所偏颇的,但你是李唯的,为什么也说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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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李夕说的对。她是一位心理学专家,不是什么私家侦探,她只能告诉我诊断结论,却不能告诉我被遗忘的时光。
很难接受这一切的不幸……都来自于随机。
“……所以我告诉他,打是亲骂是,你打他就是你他,这可是件好事。”
“听说前段时间……你把小唯打了一顿?”
我问的是真理,她回的是猜想。
李夕的解释倒也说的通。
“不过现在的你什么都知了,也愿意再给小唯一次机会,那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而且还在我告诉你李唯不是什么好人时,赞同了我的话。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是一只暹罗猫、不可以是一只布偶猫?或者不是猫,而是仓鼠?”
然而她只是眨了眨,随后狡黠一笑,
“总之……很抱歉,小西。”
我不该求她,好在她醒了我。
我看着李夕,开问:
我并非好相与之人,而他被我当作嫌犯怀疑了一年多,这对我们彼此都是一种折磨。
她打开了冥想室的门。门外一片灿然,她站在光,向我微笑,
我郁西也不至于就是这样一个天选倒霉吧?
我不认为她那时的反应是虚假的。
“夕,医学不是文学,病理只有一个,是无法用来阅读理解的。”
我注视着李夕,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
“可是夕,上次……对不起,我误会了你的事就是随机的结果,这次你又告诉我幻想也是随机的,我……”
李唯应该不会跟家里人……告状吧?
这就是拉南格奖获得者、世界级心理学专家李夕教授的建议?
我并非李唯,我对猫咪没有什么执念。
这句话说的太像李唯了,我忍不住打断了她:
“……毕竟我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也不过是活在当,不是吗?”
李夕燃了白檀,青烟袅袅,却笼不住我的心神。
“我推测……这是随机的。”
李夕收回视线,动着温柔的笑意。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提起茶壶,给我斟了一杯花草茶,
李夕转过去,看向了角落里的仓鼠笼。金丝熊停了来,站起小,巴巴地望着我们。
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这不是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严谨态度。
这却让我想起了另一件困扰了我很久、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因为这段时间事太多而没来得及问。
我立刻心虚起来,拿起茶杯,里面飘来琉璃苣的香气。
我眯起,打量着她。
“你看,你都会这样瞅我了,说明现在的你很松弛,小西……”
这一让我很在意――
一切都由我而起,也许为心理医生的她,能够教我一些减轻李唯压力的方法。
我看向了角落里的仓鼠笼,喃喃。金丝熊还在轮上团团转,在这一瞬间,我竟觉得它是这世上的另一个我,总以为时过境迁,却原来一切如旧。
那时的我对李唯充满怨恨,换我作李夕,我可能也会建议我们离婚。
李夕起,将玄丝炉移远了些,才又回我:
只是――
“但是小西啊,也许你想要的不是病理,而是一些……我也无从了解的、你的经历呢?”
这太让人沮丧了。
“小西,大脑其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巨大的迷,它只有一个,却通往无数个,你永远不知自己会走向何方……”
“眠……毕竟是一种欺骗,我一直反对用它来解决所有的问题,哪怕是善意的谎言,而且……你们那时已是怨偶,我不忍心看着你们痛苦去。”
“但是病理只有一个,就像真相只有一个那样……不是吗?”
她的神似乎在闪烁。我心的疑惑渐深。
“小唯只是在心理咨询时说漏了嘴――小西,有时候护理的人比患者本人要承担更大的压力……”
我羞愧起来。
李夕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心狂起来。
李夕听了来,她没有再解释,只了浅浅的笑来――
李夕站起。
“为什么是一只暹罗猫呢?”
我努力地委婉着表达我对她偷换概念的不满。
也难怪李夕建议我们离婚了。
她的语气很轻柔,却若隐若现着愧疚。
我看着李夕。
我了。
“夕,你之前……为什么要费心介绍律师给我呢?”
为什么……我的幻想非得是一只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