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世家的家仆,世代服侍主人的同时,也享受着主人权势的庇佑。李唯看似一句轻描淡写的“放去事”,实在是掀翻了柳家在李家积攒了几辈的面。
柳家的脸涨的通红,她咬着唇,浑都在发颤,佣人们识趣地低了。老太太轻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
“你这孩……”
我刚抬起胳膊肘,轻戳了戳李唯,就见老太太的视线落在了我的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笑,
“听说上午柳静说错了话,得罪了郁西……郁西,柳静不过一个人,你何必跟她计较呢?”
我立刻收起了胳膊肘。
我就说在李家我是当不了好人的。本来想劝李唯息事宁人,让老宅自己理,好给他母亲留面,结果老太太反手就把这挑拨母关系的大锅扣在了我上。
就……行吧。
我就多余你们家的事。
我当然不敢在小瑾和小瑜的面前辩白我轨的事,老太太也是吃定了这一,才把我拖来吃这个哑巴亏。
所以说有郁西就怪郁西,没有郁西就怪没有郁西――比起母冲突,还是婆媳矛盾更让大家喜闻乐见哈。
“还有这样的事吗?”
我看向了李唯。眸晦暗,这是他发作前的预兆。
我轨并不是光彩的事,老太太围西救静,其实也是在李唯的雷区上蹦了个老年迪斯科。
“没有。”
“有。”
正当我背起小黑锅准备粉饰太平时(请轻,毕竟人家是亲母,我这个时候要是火上浇油就等着被秋后算账吧),桦姨的声音却与我同步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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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摸了摸鼻。
老太太的笑容凝住,显然她也没想到桦姨会横一脚。她蹙起眉尖,听桦姨一字不漏地复述着上午的经过。
“李瑾,是这样吗?”
李唯过了我,直接问向旁边正襟危坐的小瑾。
小瑾了。
“小唯,柳静她……”
老太太本想替柳家再辩解两句,却被李唯打断了:
“母亲听到她说的话了吗?”
他的语气很冷,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李家二老,而是他在保密局的属们。
“还是――”
老太太的里掠过一丝慌乱。
我想李唯大约从未与她较真过――就像我曾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此刻的她也受到了上位者的绝对威压。
“这些话原本就是……母亲授意她说的呢?”
我咽了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