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92
我几乎丧失了神志。
就连女佣们走过来,给我从里到外浣,我都没有任何反抗。
我甚至有种自暴自弃、脆被直接死的冲动。
于是我跪趴在绒毯上,地撅起屁,主动地扒开,那小小的、从未经人事的:
“、来吧……”
我喃喃,我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然而,那个声音却还在挑剔。
他总在挑剔。
“似乎我的母狗……并不迎主人呢。”
即便我摆这么卑贱的姿态,可他还是兴趣缺缺。
我的心里弥漫起了濒死的绝望。
我不知该如何讨好他,他很难被讨好,就像我很难被喜一样。
可是。
我还是很想被喜的,哪怕不是作为郁西被喜,也至少要作为母狗被喜。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求、求主人给、给母狗的、屁……开、开苞……”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淫最贱的话了。
大概我这句话终于讨好了他,他的手指开始探我的,我哭了起来,可却不知为何而哭。
明明得到了,偏偏失去了。
炽的肉棒抵住了,只要“噗嗤”一声,就可以缓慢而定地,而作为容的我,也将被开发新的功能。
也许这就是我郁西的人生。
可当那硕大的即将撑开狭窄的时,我又想起了十七年前的自己。
和十七年前的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小唯,你知为什么吗?
我看着前的小唯,不甘心地、小声嗫嚅着:
“小唯。”
小唯。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呢?
然后,一片光明。
293
我的罩被摘了来。
夜已深。
质的镣铐和束带也被取了来。我紧张地环视亭,只有我和李唯两个人。
李唯抱起了泪满面的我,亲了亲我的额:
“西西可真会耍赖。”
我泪婆娑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怎么欺负我的是他,抱怨我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