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们家的安保把你丢去。
然而。
电话才刚接通,李恣就走上前,一巴掌打落了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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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的耳边传来了轰鸣声――
也许是刚才那一巴掌的余震,也许是全血翻涌的声音。
我抬起,注视着李恣。
“给我捡起来,李恣。”
我听到了我的声音。
“怎么,仗着小唯的,就以为跟我可以平起平坐了?郁西,父亲和母亲就坐在正厅,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就是来清理门的!”
显然,李恣没有捡手机的打算。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站起,去捡我的手机。
不捡也没关系,李恣。
因为我会让安保把你丢去。
当然,我指的是……丢去的字面意思。
我刚弯腰,准备伸手,余光却瞥到了李恣的跟鞋。
它又向我挪了过来――
大约它的主人又打算像上次那样,狠狠地踩住我的手。
我看着那如锥般的鞋跟。
在这一刻,我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我永远无法理解,折磨别人、羞辱别人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乐趣?
而为什么总有人要以伤害别人来取乐?
但我还是伸了左手。
就在李恣准备踩上我手背的那一瞬,我又用右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脚踝,然后用尽全力,把她重重地掼在了地上。
然后我拿起手机,挂断了电话,站起,对准李恣,打开聊天件,找到李唯,了录像键。
镜里的她很狼狈。
她摔了个四脚朝天,发完全散开,翡翠簪了去,碎成了几截。
她几乎是气急败坏。
可大约是屁先着地,她疼的又一时无法起,只能心不甘不愿地仰视着我。
而我面无表地俯视着她。
怎么样,李恣?
践踏别人的觉……还舒服吗?
“你那簪多少钱,发个账单给我,我赔给你……”
我想了想,模仿起她的表,了恶意的笑容,
“……当然,是刷你弟弟的卡,你说的,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债务要共担。”
然后,我又转向了那几个随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