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小心地看着我,我知他刚才不是在指责我,只是在描述一种大概率的可能。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尽来之前已经吃了药,但心脏又有了被攥紧的觉。
我低了睛。
他转过,抿起唇,又抬手圈起了另一些姓名,
我一定要去。我闯的大祸,就要自己收拾,我很谢你今天用你的资源来帮助我,也会记住你对我的好,但你不能代替我这件事。
我听着他的话,说不心里是何滋味。他停了来,看着我,,
“你……就一定要参加质询吗?”
“可能还会说一些细节,比如……床上的。”
“总之,你要有心理准备,到时候我不能替你说话,等我会让人去打招呼,议长是中间派,如果届时难堪,他们都会声帮你。”
而他在向我交他的底牌。
“加油,郁西。”
“他们会攻击你和尹优的关系,Ethan从尹优那里听说了很多事,这些人大概率都知,可能……”
“我不怪你。”
我紧张地看着他。
“民主化改革是大势所趋,虽然现在还不允许成立党派,但那是迟早的事,早占席位……总比晚占好。”
我已经把话补完。
我知你不怪我,李唯,但我会怪我自己。我不能承担责任,就很难享受权利――权利需要能够承担责任的权力来为此背书。
他认真。
“如果是这些人提问,你就放宽心,他们会替你说话的,但是……”
在华国,被公开指责轨,和被公开揭穿被轨,无论哪一个,似乎都很令人难堪。
……你。
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他看着我,轻声,
“那……他们拿这件事攻击过你吗?”
床上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
他站起,担忧地看着我,虽然还是不赞同,但终于也笑了起来,
“我不在乎,他们就攻击不到我,但你不一样,我在乎……”
“可能什么?”
他顿住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没有想到这是帝国保密局局长会说来的话。
“郁西,议会……很多事都不可控,只要有利于他们,他们就会无所不用其极。”
“我知。”
“如果是这些人提问,那就要小心,他们是周家的人,今天最尖锐的问题大约都会来自于他们,至于容,我想可能会与你上次在尹优葬礼上说的话有关……”
是的李唯。
他什么时候开始手了议会的事?
我也认真。
我们看着彼此,直到我默默地挪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