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須佐之男目光幽沉。面上雖說還溫和似,可語氣中已然參著狠厲和陰鷙,像某種護的獸作的過激反應,令人不寒而慄。
話音未落,在打轉的手指毫不留地,頂開層層媚肉,在肉中肆意絞。須佐之男的手指頎長且力大,孔武有力自然得也狠,對他的老對手更是不留面。
稚的甬很濕、很軟,沒有經過擴張還是緊如處。
「現在?」須佐之男不解。
「在想什麼?」須佐之男沒放過蛇神瞬間的分神,擰過對方的頜領到面前端詳。
「唔......」蛇神擰著眉頭,被這猛的一忍不住發嗚咽,酥酥媚媚的。
這個吻格外綿長且溫柔,八歧大蛇的侵略不比以往,虛弱的狀態讓吐息發散太多,很快被須佐之男奪去了主導地位。
但間濕漉漉的,須佐之男不禁懷疑蛇神自己過一輪。
發期來得如此迅猛,也難怪心氣傲的蛇神也遭不住,一反常態地向他撒嬌。須佐之男難掩一絲驚喜,對於這樣的蛇神到萬分新鮮,畢竟卸宿敵的對立,蛇神依然是個優雅得體的個體,不會因為冰釋前嫌,就願意像現在這般委以他人。
「蛇神。」須佐之男又喚了一聲。
蛇神遞了一個不以為然的神,隨即傾吻了上去。
須佐之男明顯覺到不明的似乎又從處漏落來。
溫軟幽香的人主動抱了上來,抬腰迎合,方便手指探幽。
正值盛夏,不少蛇類發在生或暑熱當時,因為充足、氣溫合適,對於這群冷血生來說自然溫煦的太陽保證了最低限度的存活。
不正常,換氣太頻繁。
須佐之男拉開一點距離,四唇之間還勾一縷黏絲。他著蛇神的巴,端詳著前的人。
蛇神蹙起眉,不愉:「別了、直接——」
「蛇神,你發了。」
須佐之男聞言都快被氣笑了,敢他擔心對方的體,結果本不被當一回事。
「嗯、唔——哈啊——」蛇神很快因為缺氧而終止、強行分開熱吻的唇。
須佐之男語句肯定,沒有任何誤區就從宿敵的異樣看端倪。他脫手甲,常年持劍的手指在冰冷的軀體上遊走。
蛇神衣著講究,平時總是攏得一絲不苟,可此刻苑紫華服半解的掛在上,優的削肩和鎖骨,凌亂不整。他動作猶疑而遲緩、被咬腫的嘴唇微微敞開,突紊亂的吐息,面靨染上不正常的病紅。
溫熱的手掌貼上濕涼的兩內緣,蛇神沒忍住地輕顫,甚至發極為罕見的呻,「啊......」
須佐之男這回也不拖踏,解了褲頭就徑直擠了進去。
他或許該蠱個人類滿足自己,而不是妄想天原的鐵樹會開花。
隨著深體內引起細密的顫動、或驚惶
他被得又疼又,咬牙不讓呻再洩去,但阻止不了後黏答答的聲響在耳邊刺激他的神經,令人難以忍受。他貼在須佐之男的頸側,痛時就惡狠狠咬上一頸肉表達不滿,沒一會兒鮮血的味很快充斥腔,神血是最好的良藥,對邪神來說也不例外。
神識混沌的蛇神隱約聽到須佐之男說了話,但他的聽覺靈降,聲音傳進來時像被攪和成稀碎。密的五變得遲鈍,這讓蛇神很是氣惱。他只能循著雨的氣味貼到溫的膛前,闔上了,尋求須佐之男的給予。
武神的反應準而俐落,他一把拽過蛇神,撩開袴裙,而內襯中的況卻令他意想不到,布料潤潤的,兩之間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他隨後眯起櫻眸,又摸了摸自己的腹若有所思,隨後曲起膝蓋,用蹭男人體的位置,「。現在。」
「想——」蛇神佯裝思忖,暗聲:「隨便找個人滿足我。」
蒼白的面容染上紅,眸濕溽,氣息濕黏膩,異常溫順。
蛇神抬眸,底盡是不耐,他不是個有耐心的善茬,要不是這該死的發期,他怎麼會低聲氣、甘於人。
碩大的蕈頭對草草擴張的肉來說顯得吃力,那飽受煎熬的肉體卻迎合似地意圖將男人的納窄。蛇神被這得頭發麻,眶發紅、前一片霧,習慣疼痛的體卻對陌生的快毫無抵抗。
的本能驅使他追逐男人的撫摸。他不理睬對方的問,自顧自地提問:「嗎?」
神將的吻來得不快,像細雨柔綿,卻也像雨一樣滲透進了每一處腑臟,各處都是風雷與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