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直接把连心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
“受我。”他说着,双手绕到了她的。
“嗯――”女孩隔着肉,发沉闷的声音。
“我是一个病人,怎么耍氓?”路景秋一副委屈的表,“这还是你抓的,你埋怨我?”
他心里暗笑,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他一贴。刹那,连心柔的唇直接覆盖到了他的肌肤上。
连心嘟嘴看了他一,“怎么还着项链啊。”
“掀开?”路景秋看着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挑了挑眉。
似的,没再反驳,只说:“那你…你把衣服掀开一,我不好涂药。”
“掀开衣服不好上药。”他说着,一把脱了自己的背心,健壮的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沿着腰,在他的短停止,但是可以想象,这条线能一阵往延伸。
“不行!你忍着。”连心义正言辞地拒绝。
以伤痕斑驳的男肌为背景,女孩白的指尖握起项链中心的十字银饰,轻微抓扯的画面,乍然传另一层幽微的义,仿佛她是上位者,而项链是他的项圈,她抓住银链,掌控一切,他躬为女王效忠至死。
连心又羞得上侧过,急:“你怎么这样……”
她的唇过于,源从往传,他被滋得浮想联翩,如果,让这只唇一一着自己的大她,会有多么妙?
“痛。”他忽然说。
“路景秋!”瞬间,连心手上的棉签全掉地上了,她整个人反应不过来,扑腾着双手,又气又无辜地望着他。
“你。”
她靠近他的,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你忍着。”
“动不动就…就耍氓……”
连心完全没看某种义,而某人思绪已经飞到限制级画面去了。
说完,她的脸又红了。其实,她一也不想看他的!
“过来吧。”路景秋勾唇,坐到床上。
“好。”路景秋不动声地笑笑,声音相当温柔。
连心棉签,沾了药膏,往他上的伤痕涂去,仔细看,她才发现,他上有四条抓痕,最长的一条,直接延伸到了他的锁骨。抓痕不深,但都呈深红,“你…你这几天别洗澡了,估计会痛。”她忍不住说。
“嘶――”路景秋发难耐的气音,声音低沉又。
他轻笑,一把抓过连心,往前走,带她走廊尽的一个空病房,然后,带上门。
“怎样?”
连心蹙眉,神迷惑。
连心的手腕被握得发痛,被放后,甩了甩手,瞪着一双杏望着他,抱怨:“你嘛?”
晚上时间赶,她只穿了条连衣裙就来了,连安全都没有穿。路景秋直接探了她的裙底,将她摆正,对着自己的。
“你!”连心不自然地抬起,偏向他,慢吞吞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