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脸上满是胭脂,语气却冷冽得像一把鞘的刀,任何博弈只要足够狠,她就不会是输家。
炙的呼像烈酒浇火,反着越烧越旺,任他暴风骤雨,搅动个地覆天翻,纤细的脚踝被轻轻握住,他的吻一寸寸膜拜着她的。
知知,我错了……”
“俞薇知,我从来都……只有你!”他刚开荤不久,哪受得了这些刺激。
夜太深,地上来不及关机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一闪一闪伴着清扬的旋律。
“想驯服我?我是你能掌控得了的吗?”是她清晰的宣告。
“快、快……”他闭着喃喃自语,手紧握的力度近乎自,越来越快,一瞬间像在血肉中引爆无数弹。
雪白的床榻上,冰肌玉骨于黑暗中,前几次还生涩的人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成长,清冷疏离被撕碎,取而代之是贪得无厌的骨。
他似乎很不喜有两人相时,有不相的其他人介。
馥郁的玫瑰香缠绕包裹住他,勾得他濒临崩溃,罢不能。
“刚刚,让你别闹……”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啊!”
仓促间被清理过的指,默默探裙底往的花,蓦地使力一,她瞬间了腰肢,嘴上却不服输:“那你还在等什么?”
但只一次又怎么能纾解,他还着,尤其胀得难受,迫不及待需要藉,她却了两片纸巾了手,玩味一笑而过,随即潇洒开了车门。
就像从心房里浑然天生的,以骨肉为养料,以心血灌溉,那叶片的脉络,枝的纹理,花的泽……
她上的裙被他胡乱扯开了领,俯时那抹隆起的雪清晰可见,汗珠顺着明净的侧脸往,滴在他的脖颈间。
俞薇知回眸的瞬间敛了笑,心脏几乎凝滞骤停。
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领着她往一楼深走,主卧的灯都没打开,人就被他捞回了怀里,她后背抵到墙上,气息随之笼罩来。
这才刚刚开始,他玩了这么久的把戏,她要一笔笔地找回来,竟然敢算计她……
间是困兽的嘶吼,他埋她发间,随即一激发而,俞薇知被红的掌心也随即一片湿。
等到允准后的手拢住她的脊背,迫着她后颈微仰,吻得慌乱又难耐,发狠地,右手覆盖住她的小手,纾解火地快要爆炸的胀。
“只有你!”
程宵翊狠厉的眸被浸染,随着纽扣活泼跃地蹦走,又一件衬衫宣告报废。
明暗中看清他凌厉的颌线,脸上的绪似乎更吓人,但原本光洁实的膛上,却凭空多来一枝艳红的蔷薇。
“我让乔和把监控调来,都发、发你邮箱,那些是以讹传讹,别、别冤枉我了……”
她早已病膏肓,他是她的解药。
谁说她了火,就一定要负责灭。
既然跟他回来,俞薇知心知肚明会发生什么,成年人的世界本就直接而纯粹,他们是各取所需。
程宵翊无可奈何一笑,来不及收拾一狼狈就追了去,万幸佣人准备好一切,早已离开。
望向她的漆黑眸中,渴望和乞求再也掩饰不住,他像涸濒死的行旅人,急不可耐地寻求着解脱。
人,已经到极限了。
“快。”她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