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挂了。”

        对方挂掉电话后，手机页面上显示着陈四非的号码，像是一张她抱着灵缇的照片，是除夕夜那天他偷偷拍的。

        季无恙像是没听见，反而自作主张起来：“看到你发的信息了，你回到X市了？车就放在那吧，停车费已经转给你了，多来的算预交了。”

        除了杀劣Y和吃饭，对她来说最重要就是睡觉，都得排在后面。

        陈四非一任务状态，对周围的一切都度紧绷，不容一虎。在任务结束后，放松回归到她平时状态，就容易觉到累。好在那次杀二残一，怒火得到了释放，就没有那恼人的深层次后遗症。

        “谁这大半夜打电话来啊……”听到手机响后，陈四非着牙刷从卫生间来。

        “是你啊，你还没睡？”陈四非齿不清问着，但还是能让对方听到她语气不善。

        无关的单，当然是很麻烦的。唯一一次在的时候，边有女相关的，还是大学时期救了陈四非那一次，因此还被陈四非发现后踹了一脚。

        虽然季无恙不清楚陈四非了什么，可也能猜三分，他说：“那改天再约。被你遛过后，灵缇都不满用车遛它了。”

        陈四非已经回到卫生间，她漱了后说：“我又没你，天亮后再打电话不行吗？你是不是没看现在几？要是我刚睡着被吵醒，没准我连夜开车加划船去W市把你掉。”

        他不知为什么那次想要握住她的手，也许是因为她在旁边浅浅的呼声，也许是她手心的温度能传到他的手上，但那样确实比以往都要顺利一些。

Laying      flowers      On      my      life,it&039;s      over      tonight……”

        “好吧，是我的错。为了表示歉意，你来W市，我让人一些好菜好好招待你。”季无恙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正用巾着还湿着的发。

        他不能随心所离开W市，但不知为什么希望陈四非能过来。问问他实验的事也好，或许她说一些有趣的事也行，哪怕只是来遛遛狗什么都没说。

        他觉得陈四非是他相过最轻松的人，双方都知对方一些不能为大众所知的秘密，都是在这个社会上不能被接受的人。若是说陈四非有让他觉到讨厌的一，就是她会因为和愚蠢的人纠缠不清。

        “如果她想要解决，那我……呵，我在乱想什么，蠢爆了。”季无恙自言自语后，又自嘲着。

        “那么远去你那边吃顿饭，累人，不折腾了。”她前段时间在H市都没得到很好的休息，坐上回X市的车后才开始觉得累。

        S市离X市那么远，她都可以过去陪人逛街。而X市到W市能当天来回，她都嫌远。她嫌的不是距离，是人罢了。有什么好的，能让她这样区别对待。

        季无恙无论是格还是，都很冷淡。虽然长相不差，家里也不贫穷，至今二十六七岁，还个母胎单的男。他人生少有的数次，还是为了实验和冻。也不知是件太好还是件不行，他的每一次都不算顺利。

        当晚，觉得自己蠢爆了的季无恙并没有很快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