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交代

        潘老tou因为被举报的事匆匆来到小卖铺收拾，他本来打算今天休息，并没有开门zuo生意的打算，他是关着门在里面收拾的。

        小卖铺门前有一个摄像tou，店里倒是没有；小卖铺前后有两个门，前门一百米左右是小学校门；后门在小房间里，对着的是一条小路；小路后边则是一大片玉米地，这片玉米地是学校的，学校以上劳动课的名义为由，让学生种植种采摘，之后收获卖chu后收ru归学校所有；小房间是潘老tou放一些小卖铺备货的房间，平时也只有潘老tou会jinru。

        这时学校师生们正在上课，别说后门小路，连前门通往学校的路都少有人走动。

        陈四非和王如凤正是在这个时候，从后门jinru，把潘老tou敲晕后带走。

        被打晕的潘老tou是被断指的疼痛给疼醒的，他猛地睁开yan睛，发现自己shenchu1的地方一片漆黑。等yan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才知dao自己在一个地窖里。

        当他看到自己疼痛的来源――自己的左手拇指断了，一瞬间恐惧gan胜过了疼痛gan。这拇指并不是骨折，而是被利qi整个剁掉了。

        “醒了？我们来聊一聊吧？”突然，shen旁冷冷地响起了一dao声音。

        潘老tou抬tou看去，在他不远chu1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比很多男人都要gao大，那刚毅的相貌一看就不好惹；另一个中等shengao，相貌清秀gan觉毫无攻击力，却nie着一gen断指把玩着。

        她们都dai着鸭she2帽，穿着一shen不起yan的运动服，手上dai着手套，鞋上也套着鞋套，脸上却连kou罩都没dai，仿佛丝毫不担心他以后会指认她们。

        这种人，要么是冲动无谋的愣tou青，要么是杀人灭kou的狠人。

        潘老tou看见了自己的断指，他不会认为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善良的小白花。只是他不知dao，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两个女人。

        只见其中一个女人把手中的断指丢在脚边，从kou袋中掏chu录音笔，若无其事地用鞋底碾踩着潘老tou的那gen断指，对他说dao：“把你的姓名籍贯shen份证号报chu来，还有你作过的案的所有细节……”

        她扬了扬xia巴，示意另一个女人把sai在他kou中的稻草ba掉。

        当gao个女人把稻草拨掉，潘老tou张嘴就要呼救。现在大白天的，所chu1地是一个这里农家人都有的地窖，没准附近会有人在。

        这两个女人不像他以往能对付的那些女人，这让他shen心gan到恐惧。他活了几十年，见过形形sese的人，也认识一些非法分zi，却很少能从一个人shen上gan受到这么nong1烈的煞气，就像低等wu种对gao等wu种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他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像潘老tou这种人，是越老越怕死，他们甚至会遗忘或mei化过去的自己。

        王如凤得知潘老tou要喊，在他没chu声之前就用拳tou给了他xia巴一击，老tou吃疼倒地，鲜红的血从嘴角liuchu。以这种状态，要liu利说话是很难的。

        “阿砍前辈，对不起……”她已经收了力，只是这老tou不经揍。

        “没事，那是他自找的。”陈四非不以为然，她关掉录音笔，从另一个kou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