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沫涩睡,怕他醒来饿我又去准备了吃,到底是帮他理伤的时候也沾了血迹,便又回房换了衣服。
“他玩滴蜡,玩吞珠,这些我都能忍......”沫涩声音沉沉的,我拧着眉其实不愿他再说了,但终究没说制止的话。
红艳艳的唇又被沫涩亲了一,他拉着我的手探被褥里,被衣服遮掩的也一一显。
我的手随着他摸到了还在沉睡的,手掌粘上了粘腻醒的,不是......
——“咚咚。”
好一会儿那小小的一团才转了,却是不愿让我看到他的神,整个人都埋了我怀里。
“沫涩,别留在倾城坊了,我想办法赎你走好吗?”手动作再轻,棉布碰到男时还是微微颤抖,疼的狠了沫涩才会哼声。
“可是沐姑娘,”他换了个姿势抬起,眶如今还是红红的,“你知把簪去有多疼吗?”
“你别哭......”把背对着我的人抱在怀里,手足无措拿手帕替他着泪,他的泪把枕都打湿了。
“有的客人癖奇怪,我也不是没遇到过。”给他换了净的衣服,我坐在床上让沫涩枕着我的。
“沫涩......”沉了声音,我才唤他想问问这些伤是怎么回事,男又往我怀里靠了靠,声音夹杂着哭腔:“沐姑娘,我好疼。”
将军府的宁三小。
他现在没有先前那么,也冷静了不少。
我抿着唇,小心将衣服又扯开了一,数不清的伤蔓延向更深的地方。
左的一颗泪痣是略显幼态的脸颊,与前世的自己分毫不差。
从药房掏了药,又备了一盆,原本净的面很快变得浑浊不堪,巾上的血迹也洗不去了。
掐痕、咬痕、还有细细长长不知被什么件划的伤。
敲门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问了声是谁,赶忙把衣服穿好前去开门。
这个认知让脑中的弦断了。
温的手掌移开,我的手背空落落一片,便听沫涩:“沐姑娘,别我了。”
他的亵衣在动作间散了一些,来的肩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淤青。
他上是比我想象还多的伤。
“我走不了......”哭意未歇,他话语间又哽了声音,“我和珮扇公他们不同,父亲在朝廷一步行错,家中老小便都受牵连。”
沫涩说昨日接了一个男客,玩起来简直不把他当人。
他抬索吻,盛满碎星的中是打碎的一池波光。
是顾泠的脸。
我替他拭的手被他握住:“想我堂堂沫府嫡,被贬为籍卖到这倾城坊里,能留一条命已经是幸运,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我咬着唇轻轻摇,伸手将他的嘴捂住:“别说了。”
怎么哭了?
“沐姑娘。”记忆中自己的声音从前女中发,她礼貌的颔首,“我是宁泠。”
门外站着一个姿绰约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