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发期过了,估计肚里已经有了它的崽,再过两个月就会生了。”宁洐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冲我一笑,“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屋等着事卯了。”
我不声替他将茶续满,宁洐气啜饮小,停了吃个不停的嘴。
许陌君开拒绝,没想到我抢在他前给了答复:“好啊好啊,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三人一起也好作伴。”
日西落,我们桌上堆了成山的瓜果壳,茶也续上几壶,聊的不甚乐。宁洐打发许陌君去厨房再拿些零嘴来,房门轻阖,屋里只剩了我和他两人。
我的双手踌躇片刻,还是环抱住他,想到宁洐说的一番话,忍不住吐心事:“你以后不必在屋中空等我,我定会回来。”
半会儿收拾净了,许陌君凑到我边将我一把抱住,撒般用脑袋蹭蹭我的肩。
男年纪轻轻,却是摆长者的姿态:“他幼学之年丧母,又是个庶份不得父亲,许夫人刚去世那几月,他便如同今日一般每每在母亲房中等待,不房门半步也不愿见外人。”
说完他话题一转:“沫涩公养的那只猫,名唤胖橘的,这几日还留在我屋中。”
宁洐临去前将面前的空杯倒扣在桌上,悠悠:“满则溢,满则伤,沐姑娘,莫负有人啊。”
“哎,你这几日不在,可让许陌君好等。”
“他的乳母心中担忧,就日日叫我去府中与他作伴,月余过去,许府新聘了一个护院,那护院膝刚好有一与我们年岁相仿,他的乳母劝了又劝,许陌君这才愿意走房门同我们一起学剑。”
想必那护院之便是许陌君的义兄。
“哦?”我想到沫涩的那只猫,想必变得更胖了。
“他日日守在你屋里,就盼着你哪日能回来。”宁洐拿着空杯抬至我面前,“我天天找他,也是想陪着他纾解绪,总比他一个人郁郁寡好。”
“他说等会儿卯,便回去了。”我这才回过神来收拾桌面,许陌君看着一堆又一堆的瓜壳,忍不住吐槽:“真能吃,也不怕上火。”
他眉目舒展,阖靠在我肩:“如此我便不算白等。”
“怎么说?”
许陌君端着满盘瓜桃回来时,只剩我和满桌的狼藉,他见我无恙,奇怪问:“那小呢?”
了CP。
我暗自忖度,没想到他风外表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宁洐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你别多心,我刚好想到便与你一说。”
七嘴八又定酉时在倾城坊门相见,许陌君也只好被迫答应三人同行。
“我与他相识多年,少见他对一个女这么上心。”
“练了几日的剑,我是练不动了。”宁洐见吃不到杏仁,又抓了一把瓜,“是陈家那酒宴,他们也邀了我,咱们明日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