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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实在抗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了两瓶给我补的药,叮嘱我天冷加衣,别受寒。我都一一应了,他神忽然暧昧起来:“我听说白家那小也来了,是不是为了你?”
许陌君顿首:“叶小。”
“三哥别胡说。”我无语,八卦之心果真人皆有之。
“许公还在倾城坊吗?前两日芙娘来铺里买糕,我见她神不佳,你要不要去瞧瞧?”
“这是叶禧记的掌柜叶臻,”他对我,又面向那女,“这是和我同在倾城坊的沐琼。”
“脉象无异,小妹你还是想不起来之前的事?”
我摇,见他有再给我开方的意思,想到那苦得要死的药我脸都绿了:“三哥,想不起来就算了吧,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
“我失忆了呀。”沐琼给我留的烂摊,我也只好往沐琼上推了,“醒来就在那个地方,他们说我签了卖契,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严师徒嘛——”我话未说完,堂外有女声唤:“沐大夫。”
“他不是打算在京城开个酒楼嘛,我和他婚贴都退了,你别多想。”
“这、这也太不像话了。”沐瑾背手着急地转了两圈,“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成日混在那烟花之地,说去怎么得了。”
我安安静静听沐瑾说了一盏茶的功夫,等他说累了才缓缓开:“三哥你别担心,我如今也不用抛面,只是住在坊,祀柸他...”我顿了顿,“他待我很好。”
她和我打了招呼,我一向不太能应付这种场景,就躲在许陌君后听他们寒暄。
叶臻替我们包了桂花糕和绿豆糕,又另送了一份枣泥酥饼给许陌君:“这枣泥酥饼是我亲手的,你带回去尝尝。”
来楚缘堂问诊的人总算少了许多,我和许陌君等了约一炷香,沐瑾终于诊完最后一人。
许陌君表微变:“多谢叶小提醒,我明日就去。”
沐瑾啧啧两声,我赶紧岔开话题:“楚大夫对你如何?都说他医术明,为人怎样?”
一双玉手掀开布帘,那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后站着的正是殇止。
我想起来宁洐说过的话,知许陌君和他娘深厚,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就不再多问。
他狠狠看了一许陌君,男忙找了个借溜,给我和沐瑾腾空间。
他听闻师父的名字脸上便是一紧,看了看四周才:“师父的确是数一数二的杏林手,他虽然严厉了,但当真妙手回,让人敬服。”
他听到祀柸的名字才有放心,示意我让他诊诊脉。
“三哥都瘦了。”距离上次见沐瑾明显瘦了一个号,他咕嘟嘟饮尽早已凉了的茶,摆摆手:“这些都不值一提,倒是小妹,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芙娘是谁?”刚叶禧记我就捺不住心的好奇,许陌君语气淡淡:“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