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止假装没听见，抚着我的背上的发问：“可是哪里受了伤？药味很重。”

        宁洐眯笑着：“便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喝到许陌君的肚里，也算是成全了他。”

        这玉树临风的小喝了几杯茶，负手哼着小曲儿走了，摊上这么个心的弟弟，也不知宁泠是福还是祸。

        闻言白画梨稳心神，掏一封信笺给我：“我听闻殇止公素喜丹青，有‘颖之枝’一称的湖笔匠人翰之师父近日便在城中，这是引荐信，你去求他制颖吧。”

        “你便是药也该和我说一声，万一了差错怎么办？”若是那酒被旁人喝了，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好不容易回了屋，瞥到镜中殇止为我系的发带，换昨夜的衣翻一星蓝襦裙，倒也般。

        傍晚白画梨来了，我记着他要为我谋划策的事，可想到前日和殇止不而散，也不敢再去他面前献殷勤。

        “我记得。”记忆涌上心，再提还能回味当时的心，我苦笑着躲开他的目光，“后来你不是也没去吗？”

        他绝不提床榻之事，我沏了两杯云雾茶，想到宁泠好歹提了些神：“宁三小如何？”

        那是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有名剧来我们所在的城市巡演，一票难求，次次售空，我知他喜，打听到同校学手中有两张票，被我好说歹说价买了来。

        “这和殇止有关系吗？”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为了那话剧连续三天抢票的事？”他开门见山，我忆起他提的事，当便愣住了。

        “我这几日定促父亲为家的婚事打算，她同祀柸这桩也该断了。”

        他哑无言，当时他的确有无法脱的理由，也向我解释了无数次，我现在已经想不起话剧的容了，满场的喜笑嗔痴，都比不上我手边那个空了的位。

        他早从我褶皱的衣和后颈上残存的吻痕猜一二，此时竟如此卑劣地转移话题。我一被戳中了肋，咬着唇不发一语，猛然起：“我要回了。”

        第二日宁洐专门带了上好的庐山云雾前来请罪，他小孩心，我也顺推舟收了这人，说不上多生气。

        茶香四溢，宁洐坏笑两声：“多亏沐姑娘，家前日回去受了些惊，这两天总算没说要来坊里的事了。”

        “壮阳药加上掺了药的酒，大罗神仙也不住。我本有意撮合祀柸和家，谁知祀柸如此谨慎，连那酒瓶都没碰过。”宁洐了杯中气，“要不是沐姑娘，这戏可就作罢了。”

        他没有拦我，我尽力直背脊不卑不亢，后目光灼灼，顷刻便让我紧张一汗。

        说什么为了那话剧，还不是为了他。

        午泡了桶澡，忍着难受我又自己上了遍药，真如祀柸所说，不过片刻便了一手的，叫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