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云淮看着她,嗓音有哑:“好的,我会尽力。”
“好吧,”叶清说,她从没跟人谈论这个,哪怕尽力克制,耳朵也红得像火烧云。她说:“我最喜……姿势怎么样都行,但是轻一,别太用力。”
“是喜我抱着你,一边吃你的一边到最里面,还是喜我压着你的手,从后面去?每次到深,你都会绞得很紧……对了,还有抱着你一边走一边,走两步你就会一次,是不是很喜?”
“乳起来了。”颜云淮轻声问,“想到什么了?”
叶清垂眸:“对不起……节哀。”
颜云淮把指压在唇上,了闭嘴的手势。
*
颜云淮看着她,开轻声问:“昨天晚上那么多姿势,你最喜我怎么你?”
见针告白,可信度堪忧。
她的脑袋还没从之前的问题中缓过来,猝不及防被车尾气了一脸,都有懵了。对面的男人还慢条斯理地补充:“不要急着回答,可以慢慢想。”
叶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法从表里看真假,只好接着往问:“你为什么会讨厌雨天?”
颜云淮愣了一,然后笑了起来,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什么都不会。”
叶清不知怎么接话,只好低研究这个盘怎么这么盘,过了一会儿,才抬问最后一个问题。她看着颜云淮的睛,很直白地问:“如果,你的边有一个孤魂野鬼,你会怎么?”
叶清:???
“第二个问题,”颜云淮站起来,蹲在了她边,两个人的距离一拉近到了鼻息相贴的地步,他问:“刚刚回想的时候,湿了吗?”
他还穿着开会时的正装,形板正又笔,但说的话又又俗。他的目光从叶清的领到,又到间,带着无法忽略的侵略。
叶清避开他的目光,但他们昨晚得太多,她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他的唇齿,手在腰间抚过的温炽,还有里被挤满,动一动就要被推上的觉。
叶清本能地觉得气氛有些危险,但游戏还在继续。
“没事,”颜云淮很轻松地说,“他对我不好,而且留了一大笔遗产。”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的父亲是雨天去世的。”
叶清瞪他:“这算第二个问题。”
叶清把双手交叠放在上,她靠着椅背,开始神游。颜云淮问什么问题她都无所谓,如果问到她不好说的,大不了就用模糊的答案混过去,反正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