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19.

        叶清猛地坐直shenzi，飞快打字。

        【叶zi：查到什么了？】

        对面秒回。

        【白：还没睡觉吗？】

        【白：在gan1什么？】

        叶清耐着xingzi回了几条消息，白文瑾在对面兜圈zi，像钓鱼一样，放一dian饵，又东拉西扯跟她聊两句没用的。叶清深xi了一kou气，耐心告罄，直接打电话过去。

        “喂？”她问，“你到底查到什么了？”

        听筒那边传来一阵笑声，白文瑾在那tou的笑声经过电liu传播，变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更低沉一dian，听得人耳朵发yang。他听起来可gao兴了，笑得停不xia来，半晌才悠悠开kou：“……我以为你会过来揍我一顿。”

        叶清磨牙：“你再废话我可能会。”

        白文瑾笑眯眯：“好啊，我在卧室等你。”

        “再说我挂了。”叶清冷酷无qing。

        “好了好了，脾气真大，”白文瑾低声抱怨了一句，“查到了dian东西，但是不多，明天放学到学校旁边的咖啡馆，我跟你juti说一xia。”

        叶清挂电话之后，一回tou，余光瞥到一个人影。是颜云淮，他站在叶清后边，不知dao听到了多少。叶清被吓了一tiao，又迅速冷静xia来。

        “走路怎么都没声音，”她笑，“吓我一tiao。”

        “是你太专注了吧。”颜云淮看着她，问，“谁的电话听得那么认真？”

        “同学。”叶清冲他zuo了个鬼脸，回房间了。

        颜云淮在客厅站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同学吗……”

        *

        第二天放学，叶清婉拒了沈言的补课邀请，跟着导航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贵族学校旁边的咖啡厅也装修得金碧辉煌，台阶修得gaogao的，充斥着一种“我很gao贵，你不pei”的傲慢。

        叶清走jin咖啡厅，踏上木质的旋转楼梯，在二楼看到倚着窗kou，一边看书一边喝咖啡的白文瑾。他穿着一件黑se风衣，yan镜挂在鼻梁上，外表看起来俊秀温柔，很有欺骗xing。叶清走到他旁边，轻拍了一xia他左边肩膀，趁着他回tou的时候，从右边走到对面的座位上。

        白文瑾一回tou就看到叶清眉yan弯弯地看着他，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小得意。

        “你可算来了，福尔摩斯。”他叹了kou气，从包里往外取文件。

        叶清伸手把文件接过来，顺kou说：“叫我ma普尔小jie。”

        白文瑾轻笑了一声，又正se起来：“我查到的，可以确定的是，颜云淮除了面上在经营的‘云城科技’以外，在锦城还有一间私人的研究所，每年投ru大量资金――明面上说是在搞芯片研究，但我打听了一xia，那家研究所的成果是直接给颜云淮的，没有公布过。”

        叶清翻了一xia资料，是锦城那家研究所的照片，初始资金和gu权结构图，还有云城科技的财报。

        “说明颜云淮有不公开的地xia研究？”叶清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