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浅笑:“没事,举手之劳。”
解决一?
她肯定了,但被珠堵在里面,不来,涨得受不了。
林墨从善如,停住手指,耐心地等她缓过来,才温声问:“不拿了吗?”
他还坐在里不起来,任由溪冲刷过他的衣服。他觉到叶清望向他的目光,转过,微笑着说:“叶姑娘回避一吧,我也要解决一。”
好一个变态(指指)
欺男霸女的事,充满了负罪。她牵着他的手,一直放到面的,那里被她毫无章法地用手指了一个早上,又湿又。像张小嘴一样,把林墨苍白的指尖去。
他说得坦然,叶清还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当时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叶清咬住牙齿,地说:“继续!”
林墨坐在里,半晌,很轻地笑了一。
他把手指放在鼻前,闻到她的味,勾勾缠缠,有腥,还有桂花的香。他低着,把另一只手伸到面。
他轻轻了一,手就被叶清拍开了。
林墨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轻顺了顺她的脊椎,手指摸到快尾椎的地方,摸到一团绵绵,绒绒的圆球。
叶清终于解决了一桩心事,整个人都放松了来。她的还着,但从林墨的上爬起来的动作毫不犹豫。
那枚珠落在里,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原来是兔呀。
可怜的,被她压迫的书生不得不伸手她湿又紧的里,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得像块玉,和叶清自己的手指完全不一样。他的手得好深,指节挨着肉,不知蹭到哪里。
“谢了,书生。”她说,“算我欠你一次。”
叶清上告辞,往他们暂住的去了。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圆珠从她的飞快地碾过,拢紧的被挤开,每一寸都被妥帖地照顾到。珠离开的一瞬间,叶清就了,她意识地蜷缩起来,却只是把自己往林墨的怀里送得更深了一,
“这里面有一个圆的,的东西,”她深一气,说,“你帮我取来。”
明明已经很轻了。他想,次,次更温柔一吧。
“呜……”叶清伏在他上,没法控制地发了一声呻,尾音颤抖,得吓人。
嗯?
他的手指到深,手指撑开紧咬的媚肉,准确地住那枚圆圆的卵,往外一一地拉。圆珠糙的表面碾过肉,叶清越紧张,肉绞得越紧,就碾得越重,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叶清真的受不了了,张嘴咬住他的衬衫系绳,几乎要哭来。
在纾解的过程中,他不知怎么想到手摸过她背的,她的肤光细腻,但被藤蔓缠过的地方留了微的痕迹,不太明显,摸起来却会比其他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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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她糊地哭,“受不了了。”
叶清觉得林墨表都变了,他估计想象不到叶清居然饥渴至此。叶清受不了他的表,板起脸,说:“快!”
林墨轻声说了一句:“好。”
叶清回过神来,觉他的指尖和珠一起在里不上不的,差晕过去。她咬牙说:“……快,别停了,一次拿来。”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