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走神太久,妖王得太深,像要直接到胃里,她的湿但是窄,连续被撑开的觉太奇怪,让她有一种从里到外被完全侵占的觉。
他得很多,一次两次三次,真的要把她灌满一样。叶清觉得自己像是被反复的橡泥,连骨都被泡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里,刚开始是清理,到后来的意味愈发明显,毫不掩饰。叶清伸手去推拒他,被他握住手腕折在后。她的侧脸压在浴池边缘的石上,被分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一遍一遍,像是一场夏日的雨,洗刷掉另一个人的齿印。他太凶了,像是缠着猎的野兽,他分开她合紧的,就着泉的,直接了去。
他的牙落在她光的脊背上,顺着脊背留印。手掌撑开她的大,在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的又了一手指。
王动作有些鲁地把她扔浴池,那里面已经蓄了满满一池。叶清被扔里,刚抬起,就被妖王握住腰抱到上。
“轻一,”他轻声问,“你吃柳容时的东西时,也叫他轻一吗?”
蛇吃兔,本来就天经地义。
“拿,拿去。”她在他挣扎,她没发现她一直藏着的耳朵和尾巴都了来,绒绒的,是半妖的标志。
她有恍惚地想,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叶清抿着嘴,没说话。
叶清被得狠了也不说话,就没声音地哭,妖王被她哭得更难耐,直到挤紧闭着的,她才受不了一样哭声来。
得不到,得不到,如果始终也得不到,那他究竟在压抑什么。他明明每夜每夜地想着她,渴得他的半都无法忍受。
妖王把她的扭过来,着她和他对视,他的睛太冷,叶清摸不清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叶清拼命挣扎了起来,她伏在浴池边缘,池很,随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涌她的里。她了鼻,声音很弱:“轻一。”
柔弱的,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妖的标志。
她对他毫不关心,不穿他的衣服,不用他的东西,相这么久,也不问他的名字。他从来都对她乏善可陈,不作为旅伴还是妖王都一样。
他攥着她的手,像是握着百合花的枝,叶清被他得来回摇晃,觉得自己像是树梢上的一朵花,在暴雨中被打得摇摇晃晃。
算了,等……醒了再问。
等到妖王终于停,叶清已经累得闭就能睡着了。她靠在妖王的怀里,闭上睛,觉他的手指一一顺着她的发,还有她耳朵上的。
妖王看不到自己的表,于是就看不到自己的痴迷。他压着叶清,一一摸着她的耳朵,从尖尖摸到柔的耳朵,着那的。底得更深,在她的里着。叶清到最后已经哭不太动了,只有在太过激的时候才哼两声,然后被人咬住唇。
他比看起来结实很多,上有畅的肌肉,腹肌形状分明。他没有跟她说更多的话,直接把她的分开,把手指还湿着的里,仔仔细细地抠挖着,把留在里面的勾来,变浑浊一,又上被翻的清取代。
“说话。”他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