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微H)
52.
柳容时上次在她面前哭得这么上气不接xia气,还是好几年之前的事qing,那时他虽然xingzi也冷,但还没有成长为现在这样的大冰块。
那年他刚突破金丹期,独自一人xia山除妖。他在一个镇zi上碰到了相当厉害的麝妖,那只大妖能够cao2控行尸走肉吞shi活人,再cao2纵他们的pinang。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住的那个镇zi已经被麝妖吃空,一个活人都没有了。柳容时独自一人在那个镇zi上鏖战了三天,杀光了镇上所有的傀儡,砍掉了麝妖的tou颅,最后才逃chu来。
再独自一人,慢慢地,走走停停地回到昆仑派。
叶清虽然名义上是柳容时的侍女,但其实他们一直都住在一间大房里。叶清住里间,柳容时住外间。那天晚上,叶清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轻声chou泣,醒来后才发现不是梦。柳容时坐在外间,可能以为她睡了,所以才放任自己哭chu声音。
她慢慢地走过去,背靠着门坐了xia来,他们隔着一层薄薄的门,背贴着背。
叶清也不知dao该怎么安wei他,gan1脆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柳容时的声音,很低,带着dian鼻音:“叶清,你会唱歌吗?我想听你唱歌。”
叶清第一次听到柳容时这样带着dian任xing的要求。她没什么不同意的,就把脑zi里能想到的歌都唱给他听了,不记得词的bu分,她就han糊地哼唱过去。等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歌都唱完,柳容时已经靠着门睡着了,他的呼xi均匀,竟然是睡得很安心的样zi。
后来她才知dao,柳容时在屠尽那个村zi之后,再没睡过一个整觉。
……
叶清被唇上的刺痛从回忆中惊醒,柳容时似乎看chu她在走神,又轻咬了一xia她的xia唇。他垂xiayan睫,看着叶清的脸,他的yan睫湿漉漉的,唇也湿漉漉的,他盯着叶清的yan睛像是很深的湖shui,像是要把她xijin去一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柳容时才慢慢把她放开,但他的手还是抓着叶清的手。练剑的人手骨架大而cu糙,像是要把叶清的手包在里面一样。
“我好痛,”他很小声地说,他把叶清的手贴在心kou,说,“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很痛。”
叶清被他抓着手,也不知dao柳容时chu了什么问题,他的状态明显不对,灵力很不稳定。连xing格也像是变成了小孩zi。她只用余光看,能看到墙上层叠的剑痕,像是被失控的剑气所划,又慢慢被他的灵力修复。
她试着把手chouchu来,柳容时一xiayan眶又红了。
“你对我一dian也不好,”他yan圈红红的说,那一直冷冰冰的yan睛像是化成了shui,“你为什么不找我?我让你xia狱,你为什么不生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清看不得一向清gao的人这个神qing,用空着的一只手给他cayan泪,ca掉一dian又liu一dian。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yan泪,叶清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叶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