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件事息息相关的,也有她。若不是解离,我肯定不至于对她妥协得那么快……”
“……”
“…嗯。”
…说明他对我的观察实在过于仔细,这样的关系显然有些越界。
“要今天去吗?”
这三年间到底怎么过的,已经快忘记了。唯有与她相关的事,在脑格外深刻、又朦胧。
“……嗯。”
这样的梦,怎么可能还想回到现实……”
要再视自己的过去了吗?
自己的神状态已经十分不正常了。
“此话怎讲?”
“…嗯?”
一瞬不知该回复他哪句话了。
ST满脸的疑惑和迷茫。
“你没发现吗?”
“把您照顾成现在这样,我也脱不了关系。”
“我经常会用‘解离’来减轻痛苦,估计这也算得上一种逃避。”
他这种笑容倒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每回与此景相遇时,总有种异样的觉…仿佛,他不应将柔风献给自己。
“先回家吧,slave。”
……
我的记忆力居然退化成这样?
陪同的ST严词拒绝开药,他说最多只能开助于睡眠的。
“您这已经是很大问题了。没能及时察觉到是我的错,错得还很严重……请您责罚。”
说到此,思绪忽然空了。
ST轻轻笑起来,眉微弯。
……好像自己本来也经常跟这人谈心的来着。
“您甚至都察觉不自己的问题。”
我觉我目前好的啊?可能?大概?除了有些神志恍惚。
“我记得您从很久之前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了。”
……
“你在说什么?”
还是被自己选择遗忘的悲伤?
就和往常一样,“迷茫”……
“我对她没什么恨意,多是悲伤…绝望、恐惧而已,从一开始。”
“你为什么这么打算?”
至于后来,遇见她…起初是抑郁加重,结婚后应该好了不少,再到现在……
……
…不太理解。
重回房间坐休息后,才缓缓将这些事转述给他。原来在无形中,我已经变得如此信任他了吗?
因为我从外在来看其实一直都这个样,他倘若真能察觉什么…可能才是怪事。
“那些药…只是通过调整脑激素暂时解决问题,并非长久之计。抑郁的事,能从源解决最好……我更希望您可以先跟我谈谈,或者试试心理咨询——”
“……嗯。”
医院,好像是有神科的。
这件事都还未曾向她讲述过…
…
“难从那时开始…?”
迷茫……?
当时………可能确实是抑郁吧,只惜生活本不允许在意自己的心。
今日怎么格外迟钝嘴笨…
“…容我想想。”
他听到后立即瞪大双,似乎是大为震惊…
“事到如今怎么能说‘没事’呢?”
可能是最终确诊的结果刺激到了,ST现在有没来由的焦躁,语速加快不少。
“……确实。”
“……嗯。”
那得从十四岁说起……最初的变故。即便有种觉,这一切在命数中都是注定。
在医院完一系列检查后,slave最终成功得到了一个“中重度抑郁”的诊断。病历还上写着“存在臆想倾向”。
“……嗯。”
“但我没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啊…只是……有些迷茫………”
“逃避不分对错,您认为它有用,那肯定就是有意义的。”
“……没事,不是你的错。”
看来是没有一绪了。
“我可以带您去医院找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