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别扯那么用力了!还得让我来。”谢鸣稚满脸恨铁不成钢,他的礼花倒是顺利发,啪得一纷纷扬扬落小亮片。
“这朵最标准的是我挤的!”林希上来认领,“看得来吧,也就只有我第一次糕就能这么完了。”
“什――我才没有!”
他们也注视着她,好似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每个人面上神都柔得不像话。
霍南时一个疾手快用勺一捞:“没事,我在三秒捞起来了。”
要说愿望,李天沂从小到大就只有一夜暴富这样非常朴实的愿望,但现在可能得有变化了。
神经病啊!谁会光明正大一个黄油游戏角的手办来送人的啊!!虽然没有半但他没穿衣服!!不对……她偷偷玩黄油的事为什么会暴啊!!!
“是啊。”吴煜腼腆一笑,回:“应该说大分都是陈泠风的,我们也就挤了几朵小花……”
“我许好了。”
“嗯,很开心。”
吵吵闹闹,喧喧嚷嚷,糕上的蜡烛火光摇曳,嘀嗒淌一滴的烛泪。李天沂什么也没说,但他们的视线最终还是汇聚在她上,火光烈,目光柔和。
众人迎了上来,给她上纸的王冠,推着她坐位置。
“生日快乐!”
“礼花呢?负责礼花的人呢!?”
“好啊。”
她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夜暴富,总之……希望他们幸福。
李天沂深一气,望向他们:“谢谢你们,这是我第一次过这么闹的生日。”
吴煜忍不住提醒他们:“你们小心,别撒锅里了……等等,真飘去了!”
“当当当当!是《幻恋英雄》安比尔的正比半像手办.战损版!我看你最近在玩这个游戏,就去要授权定了一个,喜吗?”
“都许了什么?”
“你快许愿吧,蜡烛都快烧完了。”
在场唯二的朴实打工人.吴煜和谢鸣稚面面相觑……碎了,已经有碎了,这种话是真听不去一。
…
腰里,跟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
李天沂:“……”瞳孔地震,脚趾扣地,不可置信。
“你们――!”
“嘁……这还需要许愿,这种愿望我随时都能帮你实现啊。”
“这是你们的?”
她在游戏上确实是有天赋在的,连战连胜,成功撂倒所有人。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而胜利的奖品――众人推来一个被布盖着的东西,在万众期待地注视,李天沂拉开了幕布。
糕要留着饭后吃,众人在兵荒乱中吃完了火锅,净利落收拾好桌,啪得一铺上桌游和纸牌,颇有一种六人行,决战到天明的即视。
“怪不得陈泠风说油不够用让我们回来的时候再买一瓶,原来是你……”
“你吃饭了吗?陈泠风了饭,要不要一起吃?”
桌上专门留了个放糕的空位,李天沂看着这个带着明显手工痕迹的糕,那上面用巧克力写着她的名字,旁边有几朵颜不一,平也不一的油小花装。
“在放了在放了……靠!线断了!”林希使劲抠开礼花筒的膜纸,决定手动撒花,“算了!凑合着看吧!”
“小林这你就不懂了。一夜暴富不是单纯的愿望,而是支撑打工人活去的一个念想啊!”
“那,你开心吗?”
陈泠风从冰箱里端今天午的糕,看着这混乱的现场:“真是乱七八糟……都放完了吧,该蜡烛了。”
“一夜暴富。”
她直接答应,跟着他门。明明家里有一面包车的人,但灯却没开。只是还没去,就闻到了一厚的甜味。一秒,灯光骤亮,如同幕布揭幕,整个客厅装饰得闪闪发光,墙上挂着生日气球和挂灯,桌上摆满了零果糕和正在沸腾的火锅。
“……我看见你背着我们在偷偷练习了。”霍南时拆穿他,“午吃了不少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