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她混沌不清,却还回应着他的话。
“我若不拦着你,你去一定会受伤的。你说我是不是多闲事?”詹南客轻笑声。“那时,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见你如此执着,不不顾的,还有些鲁莽。”
他的中泛着温光辉:“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帮你。”
怀中之人不再作答,平缓的呼声起起伏伏。
“你问我,明年的月灯节还会来吗。我来了,但是来晚了……”
他面生寒,一字一句毫无绪:
“那人把我绑了起来,不,确切来说,是把我了起来。用针线刺穿我的肉,线上涂着毒,动一,就痛不生。我反抗了很久,终于把那人杀了,我将阻拦我来见你的人都杀了。但我还是慢了一步,我赶到阎崇时,月灯节已经结束了……”此时,悲化作纹遍布在他天造的双眸:
“对不起小满,是我失约了。你是不是怪过我。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小满,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工,你的武……但你不要把我当作他。”声音抑制不住的微颤起来。
一滴温的珠滴在小满的脸颊上。
“怎样都好,你不要把我当作他……好不好。”
她闪颤着睫羽,微微启眸。
俊的容颜映现前,特别是那双天造的眉目。此时他眸中的波澜悸动,沿途而晶莹的痕迹沿着脸颊,落在了那狰狞的骇人疤痕上。
“詹南客……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温小巧的手抚上了那湿的痕迹,细细摩挲。
“你不要哭,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她抚过他的脸,一路直至他尚还湿的眶,指尖描绘着他的眉。
“你的眉目……最好看。”
她醉意稠,却也搅混不掉底那抹愫的逗留。
唯独那抹愫,让詹南客心中一悸,百般痛楚皆难启。
压抑在心中深的隐忍调和着一丝醉意烧红了。
帝侧殿。
殿阁大门被撞开。
穿过珠帘。
漾作响的碎落声铺地,断散在地的明珠四弹撒。
詹南客将小满放在了帐中榻上。
“我是谁。”
他抵着她的耳畔,凛声质问。
陌生的冷冽让小满回了分毫清醒。
前的男人没有了她朝夕相的熟悉,就如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蓄势待发的阴戾之气骇得她周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