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意,打电话让酒店的人过来收拾房间,还给自己叫了大餐。待吃饱喝足,他再次躺回净柔的大床上,睡他个昏天暗地。
然后就被守在楼的记者拍到。
许清和:“?”
时隔两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但他清楚记得,狗男人临天亮才让自己睡,醒来又被他用五百万羞辱,惊怒交加之,试图动手。但狗男人力太大,他动手仿佛跟人调那个似的,还差被摁着再来一次……
壮胳膊、结实肌理,直白地显了这人练家的本质。只是现在腰侧、胳膊上数抓痕――
男人走回来。
穿了,好歹有安全了。他才接着找衬衫,却没找到,倒是捡了两个用过的套……
再次听到这话,许清和已没了曾经的愤怒,自然不会跟上回一样的选择。
他接过支票瞄了,确认没问题,随手搁在桌上。
总之,这般冲动,导致的结果就是,他走酒店时,不光形容疲惫、脚步虚浮,连衣服也是皱巴巴不能见人的。
还被人扒明辉的刘董当晚住的跟他同一房号――就是没人知他喝多了走错房间。
他太了,不过走近几步,就是满满的压迫。许清和忍不住退两步。
待许清和洗了个舒服的澡来,男人已经离开。
“我没工夫跟你扯。”男人收起审视,语气淡淡,“五百万,忘了。”
不等对方开,他直接,“第一,劳烦刘董好保密工作,不要连累我。”
他低咒了声,拿纸巾包了扔垃圾桶。
男人:“……”
男人轻哂了:“算了。”直起,拉开系带。
男人:“……”
拉,也不脏不脏,龇牙咧嘴地往上套――玛德,狗男人这是禁多久了,他的腰都要断了。
许清和默认是他,:“那麻烦你走的时候别退房,再留个卡号。房费我,押金我打回给你。”他假笑,“毕竟我也不能白睡,好歹表示表示,对吧?”
许清和忙:“等,先说清楚,你什么意思?你不姓刘?那你是谁?”
男人脱浴袍随手一扔,漫不经心地:“与你无关。”
“行,不过我有两要求。”
有了这一,衬衫也不找了,他转就要浴室。
不到半天功夫,网上铺天盖地全是他的丑闻……他的事业也因此停滞不前。
当然,没留卡号。
……
“谁告诉你我姓刘?”男人抱,居临地看着他。
许清和停步,转看他。发乱翘,眉目倦怠,上遍布暧昧的青紫,但神冷静,与方才在床上捂脸颤抖的景判若俩人。
“……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报告。”窗边的男人摁掉电话,慢条斯理,“虽然很失礼,不过,我想,你暂时没法洗澡。”
许清和皱了皱眉,捺住想揍人的冲动:“你想说什么?”
许清和职业浅笑:“我也只是提一提,听不听在你。”
这一回,他不会再犯傻。
许清和冷笑:“怎么?不到――”
男人的目光带着骨的审视。
男人神微冷:“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桌上的电话震动了。
男人却越过他,扔手机,抓起不知何时放在桌上的支票和笔,慢条斯理写了两笔,撕一张,递给他。
许清和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也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扭踏浴室,临关门前,想起什么,忙问,“房间是你定的吧?”肯定的语气。
“第二,倘若不好第一,请您务必好边人,不要给我招麻烦。”
男人已经脱了浴袍套上衬衫,听到他问话,也不抬。
吃饱了睡,中途还被经纪人赵显义打来的电话吵醒。他直接挂掉,关机,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