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和把手机递回给他：“搞定了，你继续骂吧。”

        还没等俩人反应过来，对面直接打电话了。

        周墨：“……”

        周墨：“啊？很过分了啊，已经在人攻击了。”

        谢泽昊：“……你教他的？”

        谢泽昊：“……”

        他：“……墨哥你这样骂人是不是有不痛不的。”

        许清和看着他敲半天，憋一句脏话，对面的谢泽昊似乎还在懵当中，聊天框里显示“对面输中”半天，都没有动静。

        许清和拍拍他：“行了――”

        许清和：“好了，我们还要拍戏呢，就这样啦。”

        许清和：“你心里舒服了吗？”

        许清和：“……”

        【谢泽昊：我不你是偷的抢的，上把手机给我还回去！】

        许清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非常谢泽昊的霸总风格。

        许清和：“那你也得气吧！再说，你不骂狠了，他怎么放弃？他怎么撒手？你天天任人搓圆扁的，谁舍得撒手啊？”

        两句话工夫，对面仿佛终于反应过来。

        周墨被打得措手不及，抓着拼命震动的手机跟抓手山芋似的，巴巴地看着他：“现在怎么办？”

        周墨：“……”

        对面停了：“许清和？周墨呢？他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周墨没注意他偷瞄，对着聊天框发呆。

        【谢泽昊：不然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许清和挑眉。

        周墨：“……”看看手机，再看看他，“继续？”

        许清和凑过去看了。周墨不愧是周墨，什么混、过分，最严重的大概就是一句卑鄙无耻，斯文得不像骂人。

        “你特么赶紧把手机还回去――”

        许清和就看着他戳开了一个黑像，刷一排的聊天记录，全是对方发的，什么“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说话啊”之类的。

        周墨：“……”犹豫着，发送。

        许清和：“这才是刚开始呢，接来，墨哥只要心不好就骂你。”

        “随便打啊，你就骂他，混啊、狗币啊，怎么舒服怎么骂。”

        许清和：“发，他要是骂你，你就拉黑。”

        许清和：“没有，那信息就是墨哥发的。”

        【谢泽昊：你是谁？？】

        “还哪里？”许清和在周墨局促不安的尴尬中淡定，“谢总好闲啊，上班时间，怎么还有空打电话。”

        挂电话。

        “……也对。”周墨幡然醒悟，拿起手机再次键盘。

        许清和轻咳一声：“不知怎么发？”

        周墨：“。”

        周墨：“其实也没什么――”

        许清和：“……”脆拿过手机，接通。

        许清和：“对啊，怎么啦？你要看不你回骂啊、拉黑啊、删除好友啊。”

        周墨低，慢吞吞敲敲敲，敲完，抬看他：“真发啊？”

        许清和：“不接，就不接！你要是敢夺命连环call，我就让墨哥把你删了。”

        他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转过去连咳好几声，才缓过来。

        “不光手机在我手上，人也在我手上啊。”许清和慢条斯理的。

        谢泽昊：“……”

        【谢泽昊：？？？】

        周墨一条都没回。

        周墨：“……”

        周墨还在盯着那个“输中”。

        “那就是没舒坦，没舒坦就继续骂啊。”许清和恨铁不成钢，“你看他刚才那态度，完全不觉得你会骂他！！他了这么多糟心事，他竟然还觉得你不会骂他！！我的天，你不骂他，他不就一直觉得自己老对老正确吗？”

        谢泽昊：“……你让周墨接电话。”

        他抿了抿唇，“我不想跟他纠缠去了……”

        周墨：“……嗯。”他犹豫的，“要不就算――”

        许清和：“不行我来？”

开微信。

        谢泽昊：“……”半天，他憋一句话，“那些话是你发的？周墨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