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见我了?”
姚景艰难地动了动咙,脚落地,只给伍桐留一个背影。他努力调动冷冽的语气:“我去给你买药。……面。”
忽然背上沉沉,一个人压过来。
“我……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生气什么,你我愿的。”伍桐勾唇笑笑,在被抱膝欣赏他被日光照过的冷白肌肤。
他闻着伍桐发间清香,猛地送了手,将被卷起,把伍桐裹得牢牢的。
“我记得,我要跟你学舞。我们还有次。”
哭着对她说混混胡话,她说不要了他还一遍又一遍去,还了她。
“哦?约定?什么约定。”伍桐坐起,骗他,“我不记得了。”
“那你没有……忘了我们的约定吧?”他抬看她,目光微红。
晨间肌肉绷着,腹上的鱼尾显得有了力量。姚景盖了毯还要以手遮自己,唇紧抿着,耳蜗还是红的,太过明显。
不能再哭了,再哭伍桐会更讨厌他的。
可沈泠不敢期待。
他不敢看她,捡了条地上的毯又火速盖住自己。
怀中的人挣扎着,分明就是伍桐的声音。
“对不起,我得不好。”他想到就很难过,他成这样,她试过了不喜,就再也没有次了。
看来是真的没有次了,他让她失望了。
“姚景?姚景?起床了。”
万一这是真的,比许咲伊更可憎的,只会是他自己。
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果然是有代价的。
他都对伍桐了什么啊。
伍桐的脖颈修长,肩颈全是他昨晚作乱的痕迹。
伍桐的话似梵音,远远传来,他耳朵里:“骗你的,别难过。”
姚景抱着什么的东西蹭着,迷糊睁开。
呜呜,可还是不够啊,这让他怎么放弃呢。
姚景这次却没有哭,他目光闪了闪,睛迅速睁大。动了动唇似要辩解,又气馁来,紧咬着唇摇。
那里肯定已经被他了。
他手,不确信又了,清醒过来。
他不愿相信,没有求证便不愿相信。
两条细臂挂在姚景上,在他前交并。
一个晚上已经很好了,他就珍藏着这份记忆,这辈没有别的期盼了。
“,好香,还要。”他仍在呓语,前一片朦胧,前是纤瘦的脊背,骨薄。
难伍桐中所说的逝去的“喜”,远比想象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