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药吗？”忠难把袋里一小瓶对光晃了晃问。

        “你还是稍微有用的。”

        “我怕她■■■■，■■■。”

        忠难把针来时针有血反上来，他拿棉签给摁上了，就像小时候检血那样，让他自己给摁住。令吾回了神，听话地摁上了，忠难见他没那么快昏死过去，又蹲来问他：“觉怎么样？”

炸肝咬在嘴里，咔滋咔滋的，已经凉了大半。

        “又不是毒药，不会死的。”他说话声轻而毫无波澜，像是怕吵醒睡梦中的人一般。

        瓷盘砰地碎成了七八块，细小的碎屑散了一地，令吾才只是转个就被忠难抓上了蓝的发，左朝在一旁看闹拍手，笑着说：“你这么不信任我啊！”

        但是渐渐地声音也模糊了。

        左朝耸了耸肩，只说：“我没吃晚饭嘛。”

        渐渐地就彻底听不见了。

        “不过你要镇静剂嘛啊，小羊不是睡得很沉吗？”

        令吾是躺在地板上的，他觉自己好像浸在一潭冷里，忠难把灯的光给遮蔽了一半，所以他一只睛睁一只睛半睁，继而又开始现光晕光圈，连忠难的脸都看不清了，大脑像浆糊一样。

        想不起来了，随便吧。

        只有轮廓的视野里那一片黑的家伙过了没多久也走开了，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之后也承受不了重量地合上了，世界一片漆黑，而后是被拖动，肤摩地面火辣辣的，觉一切都越来越熟悉，好像曾经有过很相似的场景。

        他又不乐意了，“都是他吃的啊！”

        “问题了可不止死你那么简单。”忠难把灌了半透明的针筒里，而后看了一令吾，他盯着针筒端尖锐的分，觉到忠难的视线而后相视，突然起了一鸡疙瘩。

        还不如是毒药呢。

        他好像隐约想起了什么。

        令吾静得很快，忠难还在说：“这药效是不是太快了，真正规吗？”左朝说：“快还不好。”

        因果又梦呓了什么，齿黏糊，听不太明白。

        “你真是一忙都帮不上啊。”他吞咽去，给令吾一个看失败者的神。

        忠难有一米九多就算了，左朝还有一米八七，令吾被两个人钳着，睁睁见那细针往自己的静脉里戳，他从小就怕打针，但明明以前还能有糖吃，现在连嘴都被捂上，清晰地知到冰凉的贯穿整条手臂。他一开始还会剧烈地挣扎，但是突然就被忠难打了一巴掌，把他给打懵了，只听他说“你想让你手臂变成蜂窝就动吧”。

        “什么啊这是？”令吾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不正规你死我。”左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