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申屠念顿时一个两个大,所有的小伤都被文字游戏里夹带的冷冻气场扑灭。
想纠正,但最终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觉得他肯定也知,知还这么,将错就错。
她依然什么都没说,赵恪心里却像是听遍了千言万语。
申屠念才想起来,她也很久没摘这枚戒指了。
他们一样。
转过弯来,某个没心没肺的人立时调整了绪,兴兴和女儿玩起了餐厅小卖的售卖游戏。
又或者,这才是最正确的事。
赵恪只是笑笑,彼时的他不再忧疑,这段关系里,她用明确的意悉心浇灌他的从容。
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算了,事到如今,揪着从前什么。
咳,除了那个作的吻,除了那个作的她。
她开始被驯服,言行举止逐渐靠拢他的心思。
一件申屠念永远不曾知的事。
“不准摘”,也是吓唬为主。
他沉稳的心,不平静的呼,他发汗的手心和紧抿的嘴角。
他也想起一些往事。
*
他暗自镇定。
所谓不自禁,最真,更难得。
他错位置了。
有一种奇怪的宿命将她包围。
他只是混着黑暗和蛙鸣,说完一些心里话。
很多年后,申屠念再回忆起这个夜晚,还是会起鸡疙瘩。
她摘了这么多回,也没见他真的恼火。
他咬文嚼字的功力愈发刁钻,有被他装到。
偏偏潜移默化里的温柔最致命。
这一瞬间的静谧,好得如同梦境。
他轻抵住她的额,鼻尖蹭到她的,特别亲昵的摩挲。
突然间的心颤。
申屠念对赵恪说,如果她真的不回来,他们之间大概是另一种结局。
申屠念半垂眸,目光徘徊在他的戒指上。
但在当时,却又过分合理,挑不一丝错漏。
荒唐,心动,无限浪漫。
“念念,不忘,念念不忘。”
她闭上睛,敛心悸,牵着他的手落在唇边,柔的吻落在他无名指上。
她就想和他厮守一生了。
任她再怎么不上心,也知在无名指的戒指意味着什么。
赵恪看着前那一大一小,嘴角的笑意绽放。
想到他们之间错过的那些年,她时常会到后怕。
你来我往,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