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扭tou忘到脑后、不知所踪的那条neiku的xia落,后来是在钟意这里获得了线索。
“路过洗衣间的时候有看到,”钟意如是说,“不想打扰他,所以假装没看见绕过去了。结果第二次路过的时候他还在洗……这么难洗吗?”
……他就是洗给你看的啊。
想了想这两天他们之间若有若无的较劲,我决定不说chu来。
钟意没再追问,放xia剪刀和梳zi,拍掉挂在我鼻尖的碎发,“好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小镜zi左看右看时,陶决已经像个依靠特定剧qingchu2发的npc一样,提着他的专属daojuxi尘qi闪现在我房间门kou。
“都别动,先把衣服脱了,”他一副要和什么大战一场的样zi,“动作小dian,别搞得整个房间都是碎tou发。”
去掉后半句,完全可以报警说有变态ru室行凶。我理都不理他,举着镜zi连连发chu赞叹的声音:“好厉害……!第一次给人剪tou发居然像专业的一样!”
“只是在我觉得会好看的地方修剪一diandian而已……”钟意还很谦虚,被我扑过去在脸上重重亲了一kou。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异xing恋对男xing的审mei能力是一种致命诅咒――的确不无几分dao理。
换成是陶决,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大义灭亲了。
gan觉到我嫌弃的视线,陶决忍无可忍地用力拍了拍门框:“快脱!脱完快去洗澡!”
本想功成shen退的钟意被挡住了路,缓缓反应过来,“我也要脱?”
“你衣服上碎tou发不比她少,脱完把手拍gan1净去楼xia洗……住手!没让你全脱完、不要用别人的shentiluo奔!”
在陶决的惨叫声里,钟意叹了kou气,重新把短ku提好。
我还是tou一次看到他yan里闪过疑似“好烦”的qing绪,险些笑倒在床上,给陶决的崩溃火上浇油。
然后我就被赶jin浴室洗澡了。
隔着一dao门,xi尘qi的声音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紧接着是抖动床单、挪动家ju的声音。最后的最后,qiang迫症拿着黏maogun筒jin来刷刷刷地粘了半天,这才满意离去。
我chui完tou发chu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床单和被罩都被换过,gan1净的棉T恤折好放在上面。
……还有一条neiku。
是与其说不解风qing,不如说gen本没有风qing可解的纯se平角neiku。拿起来之后能隐约看chu,裆bu有微妙的、不太规则的变形,不像被穿旧洗旧后的那一种,而是曾经被什么用力撑开,一遍遍拉伸、套nong、ding撞……
变形成这个样zi,居然还要洗gan1净还给我吗。
毕竟不好luo着xiashenchu去再拿一条,我说服自己把它穿上。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