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影。
我脑里闪过一系列满清十大酷刑。
就因为钟意那天急着赶来拦我,给了他一拳?
料失去了很多弹,变得比之前松垮不少。裆无法完全紧贴私,只能虚虚实实地在那里,留一块仿佛在暗示什么的空隙。不动还好,一旦走动,本没有贴合的布料会被牵拉起来,突兀而暧昧地一即离,在最隐秘的位、反复刻浅尝辄止的颤。
我破门而:“――大清亡了!陶决老贼,停你在的事!”
…………哈?
我的CPU散发焦香。
……
“……要是疼就说,别忍着。”
又听陶决说:“还能继续吗?要不改天也行,不急这一两天。”
先不说明明钟意才是主母――果然在作妖啊陶决这家伙!
我洗澡不算快,钟意和我差不多同时开始洗,现在应该早就来了才对。
陶决站在床边,还弯着腰,闻言缓缓扭过,用一种“你是不是刚才洗澡的时候脑壳拉链没拉好”的神看我。
听不见洗东西,也听不见整理收纳,甚至听不见陶决无所事事时看鬼畜听相声的动静。
诚实地发起来。我被冲上的晕眩虏获,忍不住夹了夹。
房门紧闭,我把耳朵贴上去听,只能听个大概。
我直觉陶决在作妖,想起之前跟他们说清始末时两人的反应,怕不是在背着我密谋什么计划,便放轻脚步往客房那边走,靠近时果然听到陶决的说话声。
“就、就这几秒钟,你给他、不是、你给你自己,穿了个钉……?”
“你真看得起你哥,”陶决扯一个虚伪的笑,“这话说来,你自己信吗?”
又闪过一系列烙铁尖之类,古早小说里写的那种,主母惩戒侧室的手段。
钟意坐在床上,也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尖上,赫然一颗金属钉。
……不,应该不会。区区刚开荤的老男,没理能算得这么准。最多最多,可能只是有幼稚、有烦人地,想要我记得他对这条过的事……
床架吱呀一声。钟意了气,说还好。
门那边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声,我没听清钟意回答了什么。陶决顿了顿,说:“那行吧,张嘴。保持住,尽量别往回缩……”
是他的,他有百分之百的支权……趁现在胁迫钟意,伤他自己的让钟意受苦,可不就是最最安全划算不会被我绞杀的报复方式?
他是知会这样,才……?
楼一片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