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防备,抬手挡开飞来的枕,顺势折起她的,自侧越吻越,直到大的肉。
少女的私终于落在他底,极近的距离,动的糟糕模样一览无余。被凝视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摆。她踢他,他不动。她放手挡,他就咬她。她还没来得及剃掉丑丑的耻。
“老猥琐,氓,快别看了。”
他的中转过一丝狡黠,自顾自:“我来教你怎么吧。”
“你住嘴。”她被这一句话羞得满通红,才想挣开,就被着手腕撂倒。
张开的程度,恰足够他的抵来,湿的合幽隙,就像砸扁一块的土堆重新被填上。山雨漫卷的扫掠没放过任何一柔,终于停在害羞藏起的阴,拨又磨蹭。
小粒早已得不像话,就要嵌他的尖。
他却不知见好就收,更加卖力深,接连重的声。
烟花在脑花中此起彼伏地炸裂,炫惑火光,凤鸣般的暗响。她恍若被成一空壳,在嗖嗖的凉风里浑哆嗦。额边、背上、前,淌的全是汗。她想动的时候,才发觉后背全酥麻了,手脚也是。
“你又了啊,好没用。”他托腮风凉,又将她的脚踝捧在手中把玩,“不是想踢我吗?怎么不动了?”
她咬着手指别开。
“今天就到这了?”他意味不明地眯起,站起打了个哈欠。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像那夜一样,呆呆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心不在焉任他溜走,而是不顾一切留住他。无论他想对她什么都可以,她决定不再被他吓到。
“你敢走就再也没有女儿了。”
不意一个踉跄,她压着他重新跌回沙发,又摔得没了气势。
他被她笨拙的模样逗笑,淡然自若的模样,本不相信她真的敢什么。
但他不知,怒意与的冲动纠缠在一起,早将理智或廉耻碾得粉碎。的她,只能知到脑海中无不在的粉红蘑菇云,却受本能驱使擅自行动。
她半跪在竖立的阴之上,手扶着柄往自己里送。
他的笑意僵住,讶异地忘了反应。
她用尽全最后的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铁了心鱼死网破,“你真当自己的元阳能救人命,藏着不舍得交呢?又不是老男了。”
谁知他没有生气,而是被似懂非懂的黑话唬得更愣,“我……你误会了。”
他又上平日人畜无害的面,藏起心的真实,仿佛先前故意欺负她只是错觉。
她当然清楚,这副面于他不算是纯然的假,而是像保护一样的重要东西,甚至到没了它就没法好好生活的程度。然而,该看不惯的还是看不惯,她早就忍他很久了。
从前堆积的怨气死灰复燃地冒上来,她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阴恻恻地发笑,难掩外溢的狂喜。
“你果然有够变态的。我不会再打你,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