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们聚在一起是在背后编排自己娘,你看着吧,其他几个必定比你还罚得重。”
他的话很快被打断,锦秀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声音说:“我、说、趴、!”
这话羞得元启浑发颤,如果是平日,他定会发觉此刻的娘完全与正常人无异,但他全副心神都在那危险的藤条上,现在回到王府也不用想着防备什么人,警觉度降,故而被锦秀蒙混过关。
而今日世受的责罚似乎相当重,人们躲了老远依旧能听到他偶尔的哭叫声以及世妃的叱骂声。
可那之受鞭如何能忍得住,就这样,只要元启坏了姿势,必会被抹上一姜膏,他边泪边求饶,声音好似撒,让锦秀十分受用。
姜的威力已慢慢散去,锦秀着那玉势有技巧的在元启的屁里一番,次次的重重过里面那,果然,小元启又一次抬起了,她果断玉势,放在一旁。元启疼痛之余又被望折磨一番,苦不堪言。
“不要!不要!”元启挣扎着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要受罚之。锦秀打开一瓶气味刺鼻的膏,挑了些抹在他的屁上。
“娘,我……”
腰再一个枕,膝盖已经折到元启宽肩,幸亏他习武,不然这姿势本就够受了。
上药自然又是一番惨烈,其他不提,锦秀拿了冰块到屁里给他消,他不是喜吃冰吗,也要面的嘴也多吃一……
“不要!”元启转过瞪着兔睛看她,片刻后又小声补了一句,“不要,娘”
藤条破风而,一连三,元启捂着屁说不话来,自己觉到屁迅速了起来。
酒,自己真是少教了他!今次定要重重责罚。
“不过既然夫君不想被打屁,那咱们就屁,姿势还记得吗?趴!”
“你还委屈了,”锦秀走到他两之间,拿鞭比划比划,“鼓屁,要看到心才可以,要一直抱好,不许放,姜膏可还有许多呢!”
想起骑,锦秀眯了眯,又拿了拍,不顾元启的反抗着他的在他大侧各了二十,骑时能挨着的地方都才算完。
“恢复姿势!夫君要是不到,我就叫丫鬟来扒开你的屁!”
“娘,求你,求你换个地方,屁好不好,太疼了啊。”
锦秀不理会,默默数了二十才停手,上前替他了伤,那里一片,一掌宽的深红痕横亘在之上,严重之都有了血痧和青紫,保证夫君接来几天骑、坐着甚至走路都能受到痛。
而屋里的元启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他的屁被藤条了足足二十,了有一倍大,不仅如此,一支抹了姜膏的长玉势了屁里,疼的他泪直,娘还在那里遗憾:“京城现在‘一姜难求’,这瓶姜膏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但只有辣,没有姜的糙,真是可惜。”
元启实在忍不住,低低呻起来,过后再抹上姜膏,真是辣上加辣。娘没有宣布惩罚数目的时候是不必报数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娘看在他乖顺的份上,少罚一些。
明月悬,王府中只有主院的东厢房还灯火通明,丫鬟婆都躲的远远的,世了名的脾气坏,如果被他知有人听了他受罚的墙角,必定会被秋后算账。
元启伏在矮踏上,自己分开屁,带着凉意的藤条在中上动,“新婚立规矩时,夫君只是略微受了屁是什么滋味,今日夫君既是因为上面的嘴犯了禁,那就罚在面的嘴上!”
元启抬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这私之言她们都能知。锦秀戳戳他的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洗脸上药睡觉了。”
“以后再也别喝那么多酒了,更不许喝了酒还骑。”
“最后十,夫君的心,”锦秀换了鞭,见元启一直默默泣,她走过去蹲替他泪,正准备亲他,元启把扭向另一边,“唔……看来夫君不服气,那得多几。”
折腾到三更,元启才趴到床上,屁中着药玉,屁上抹着药膏,清凉凉的总算舒服了些,他一歪,总算了黑甜乡。
最后一鞭破风而,是前所未有的力度,元启愣了一瞬,随后发一声哀嚎,捂着自己屁差摔去,锦秀赶快上去扶着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鞭在那圈肉上,屁愈发的,每一,锦秀都要拿拇指重重几圈,再等元启凸心挨鞭,元启的哭声更大了些,惨了些,此刻他实在分不心思,否则一定会惊叹于他娘的鞭法如此准,每次都能正中心,绝不是胡乱的。
元启不懂她说的可惜,现在他又回到了四脚朝天,双手握膝的羞耻姿势,姜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屁火烧火燎,藤条又上了他的大肉,本来就针扎一样痛,现在更是觉被得要破血了,冷男已是哭的双通红。
今晚注定是倍加疼痛倍加羞耻的一夜,元启被罚的已有些麻木,十忍忍就过去,所以他乖顺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