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来找自己,为什么她宁愿自己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她不在乎,为什么她不要她……
发完给月的最后一条信息,她跟他去了酒店。
持续的寒心,已经使她决定,就算现在月再来找她,就算现在月再次将她拥怀中,她也要对她同样残忍的事,她也要推开她。
但今天与赫轩不是也聊了这些吗?赫轩不是也能说有趣的话吗?
他解开了上半的衣,他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膛。腹肌肉的线条展现来,凸显着他作为雄的丽。
第一次和月的时候,是什么觉?
即使那天晚上被月生生推开,她的心里一直还有一紧绷着的弦支撑着。但当电影屏幕黑来的一刹那,连最后的这也啪地断开,毫不留地将她推“只是渴望被随便任何人需要;只是需要被随便任何人填满”的崩坏中。
毕竟再可的油,对乳糖不耐的她来说,也是有害的。
既然月能够无视她的,定地将她推开,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
赫轩住的套房在该酒店仅此一间,一门,发现恐怕连套房的玄关都比她家那整个公寓都大。
后来把手帕还给她的时候,她执意送自己回家,又觉她蛮温柔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的角划过一滴绝望的泪。
抱着最后的希望捱过时间的逝。
赫轩的向她压过来,她近距离觉到了他的气息。即使她的衣服还没解开,她也受到了他的。赫轩的,也很温不是吗?
赫轩的怀抱也很温,耳语也很轻柔,他轻轻地问她可以吗,她闻到一阵柔和的橙花香味,那是他作为Alpha为她发的证据。
月的笑靥、月的温度、月的味……
她被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她想起月亲对他说的,说赫轩能让她幸福,赫轩能让她不再她,赫轩能让她不再为她伤心。只要有了信息素的交换,只要被另一个人标记,她就可以不再渴求月了吗?她就会只希望被新的人填满了吗?
月、月、月,脑里想的全都是月,本没有办法分任何注意力集中到这个男人的上。
月错了,是月错了,是因为自己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才被她给骗了。什么上她只是因为信息素,明明现在上的人散发的橙花味已经到发苦,自己依然没有觉。
然后她用那对晶莹剔透的双眸望着自己,带着苍白和红,压到了自己的上,柔又实,末夏初的微微燥中,伴随着油香,月的,是世界上最好的……
林曜虽并不相信这样的人真的能看上自己,但想了想今天是如何依然没有得到月的任何表示,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不愿意。
林曜回忆着,一开始觉得她有凶,对她总让别人拒绝的行为有些反,但是又没有真的讨厌她。然后她们聊了林曜最常聊的文学话题,于是对她刮目相看,又觉得很契合。
既然闻到了如此重的信息素,她应该也很快就会发了吧?
于是她给予了赫轩同意的答复。
但是睁开双,此刻和自己面贴面的,却是另一个人。
而像赫轩这样英俊温柔、玉树临风的富公,难不是符合大多数人的幻想;被他垂青,难不是玛丽苏女主角才有的待遇?
在租车里第一次碰到她的时候,自己不敢朝她的方向看去,转过却发现雨模糊了车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全心地受月的味和温。雨带着粘腻的湿,即使窗紧闭,也浸了车暧昧的空气,后来自己就平生第一次发了……
他开始吻她的脸,她知这是前戏的开端。
他靠近她,慢慢俯来,Alpha的信息素向她侵蚀过来。
不过她只惊叹了一秒钟,就被赫轩抱了起来。
和几个月前遇见月的居然是同一家。
可是她已经给同意了,他的已经赤了,他已经压在她的上了。
第一次见到月的时候,是什么觉?
(其实理论上是可以随时撤回同意的,如果还迫的话就是犯罪。)
月的忽冷忽,月的无法捉摸,月的突然消失,月对她忽然的嫌恶与抛弃,她就可以不必再在乎了,她就能从这种中毒般的状态中解救来了吗?
她曾经在这里与她相遇,上她,但是现在却要在同样的地,失于另一个人。
不论他如何吻她,不论他如何摸她,不论他的鼻息距离多么近,她都没有觉。
林曜闭上,想起当时被月紧紧抱住吻了,她受到她的需要,一瞬间,就决定把自己交给她。
以为会如期而至的发,并没有到来。
依然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