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安妳的不是我...妳會去依賴其他人嗎?」
「不是無所謂,所以,我想...」
要是換成想像自己難過的時候被其他人安...
在這麼想之後,竟然會慶幸沒有看到他那樣的反應。
仔細想過之後,她的思緒變得清晰,接近平穩。
短暫的停頓後,他聽見嘆息般的吐氣聲。
失去這份安定一定會是像撕裂傷一樣的吧。
比起去想像遇到什麼困難,她才會去尋求幫助。
他覺得她在煩惱,同樣想從她剛才的話裡推測她真正的想法。
朋友還在的時候,她沒請對方幫忙,一樣會被拉著走。
就算比受傷還痛苦卻不知為什麼痛,抓得住一點依靠都會安心不少。
但是,如果她在自己面前說想依賴別人,更想找誰。
更想確認到那個時候,他會在哪。
「依賴到會過去找對方。」
連她都對自己不清不楚的回答到些許的煩悶。
是因為可能會被他以外的人血而難過?
爭執後知自己犯了錯,通常都能真誠地向對方認錯、歉。
他不會覺得看得到她是好事。
就算對方是他平常會親近的兄弟?
輪到她追過去的那一次,總算知了要拼命地追上遠去的人會有多痛苦。
像今天這樣,覺得他體不舒服還一個人待著會更難受就進來看一況。
她沒看過他和琉他們吵架之後和好的狀況,沒辦法肯定他會有什麼反應。
到害怕的同時,意識地捂住,正好碰到了她的手。
是因為還能活著、睜開睛,發現只看得到他自己,那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而她幾乎沒想過還能去依賴誰,又會有誰在自己邊。
一邊急迫地思考著,一邊回應他。
沒有更好的回答嗎?
呼應了他的心,他的語氣並沒有往常那麼包容。
習慣了黑暗的環境後,能稍微看見他不知所措的表。
煩惱一點一點地加深,他皺著眉頭,表嚴肅地這麼問。
「...這是妳不想回答的問題嗎?」
他也覺得自己的答案反而更讓人困惑了吧。
照理來說,他們不是容易吵起來的類型。
卻在心上產生遲疑,話語的間隔微妙地拉長。
明明是提問,聽起來卻像希望她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
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她沒能立刻回答他的問題。
本來想用更堅定的語氣來回答,然而,她並不習慣對誰保證什麼。
「要被血的話,有你就夠了。」
她想止住他沒有的淚,試圖從他的提問裡拼湊一點答案。
打破約定、違反自己說
但他一旦開始在意就不好應付了。
(沒想過要找別人...似乎可以這麼認為。)
應該要再說得清楚一點。
他最明確的受是,心裡那看不見的傷似乎就會再多裂開一點。
(明明我不知他願不願意幫我。)
她的回答不帶悲傷,如往常一般,但也難免有些沉悶。
她未知的反應也牽動起他的憂慮。
(他、他好像快被我哭了?)
不是那無形的傷,他能放心地抓著她。
輕緩、一不注意就會漏聽的聲音,只發生在幾秒之間。
「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只是沒想過還有誰會讓我這樣。」
她垂目光,放在他上的手輕輕地收攏。
(覺會更常被他盯著看。)
「那妳被別人血...會覺得無所謂嗎?」
「我想過來找你,不是因為你也想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