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話,需要去挽回。
不是因為有他還不夠,是因為不是不挽回也無所謂。
他不知,卻安心地微笑,好像能聽到她這麼說就很興了。
這讓她有一瞬間到意外,稍微睜大了雙。
真的有這麼容易忍住嗎?
她伸手碰觸他的臉頰,沒有濡濕指尖的淚,只有不什麼肉的觸。
「...為什麼突然碰我的臉?」
手掌貼在臉上的觸讓他到疑惑。
就算難受也只當作是另一種痛,能用別的事轉移注意力就不去多想。
覺到她的指尖靠近到睛方才知那是抹去淚的動作。
他明白後,像在安她一樣,語氣相當溫柔。
「我不會哭的...」
聽他這麼說,她移開貼在他臉頰上的手。
「要是你這次可以夢到你喜歡的東西就好了。」
「...可以的話,我更希望妳也夢得到喜歡的東西。」
雖然不討厭夢到讓自己疼痛的事,他還是想要分享能夠一起開心的事。
和他說話時,她常常在糾結著什麼問題。
但是她不煩惱時卻又少了一點確實在動的覺。
「我可以借你兔先生。」
被進他懷裡的兔布偶帶著一點重量,明顯是了棉花以外的東西。
只知這裡面還裝著她重視的東西。
太過突然,讓他沒辦法繼續想去。
「為什麼...妳要把它交給我保?」
她稍微起,恢復把膝蓋撐在床邊的姿勢。
在這裡,不需要帶著它也能安心。
「我惡夢之後,看到它就會清醒。」
聽到她這麼說,他看向手裡的布偶。
無法從它嘴角的弧度看喜怒哀樂。
革和布料的觸都不會讓他到疼痛。
但這是她時常帶在上的東西。
「...把它交給我保之後,妳要怎麼辦?」
她沒有回答,只是幫他把被拉到前。
在他還沒搞懂她想什麼時,她就動作輕巧地往他的後移動了。
抬頭看見她淘氣又溫柔的笑容,心裡的困惑多過安心。
他望著側躺在他邊的她,正準備開問些什麼就被她住他手背的動作打斷。
「其實我很希望自己可以覺得不會需要它。」
「那是什麼意思?」
面對他到訝異的疑問,她一樣選擇了不回答。
『不想回答啊...』
雖然覺得遺憾,但他願意不去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