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為什麼不理我?」
一般的況,這就足以令人確信他的潛台詞是想被指上的優點。
一次次地綁緊、破碎又鬆開,很累。
沒想到拉不動、只扯到衣服就算了,他還打算繼續問去。
痛他,可以等能多用點力的時候。
而且和重要這兩個字扯上關係,他想不在意也難。
她被嚇到後,表平淡地接受了被親的事實,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
她用兩隻手在他背後隔空畫一個盒的形狀,試著體地形容他給她的印象。
說完還歪頭看了看他的反應,不確定他能不能懂。
「再試一次...可以嗎?」
但在得知答案之前,被她捧住臉頰,貼近到臉側。
起了這個念頭,他慎重地再次靠向她,在心裡默念幾次要抓對時機。
結果拍了兩也沒得到回應,只好探頭去看有什麼問題。
他移開目光,不想讓她看見他沮喪的表,並因此誤以為他是顧慮她的心才這樣回答。
此時望向他灰濛濛的雙,隱約看見些許細碎的亮光。
但她還來不及對那輕微的碰撞到訝異,臉頰就傳來柔軟的觸,在嘴角附近留漫長的餘溫。
就只是意識地幫他好,隨問個可能又得不到回應的問題。
看他頭上的帽歪到另一邊也沒有多餘的念頭。
差別只在前的是活生生的人,輕淺地呼、進彼此的氣息,思緒沉澱且逐漸幽深。
「嗯...整個都很好吧。」
不願意被當作無謂的嘗試,希望她話裡的勉強不是指他沒能讓她滿意、離標準還有距離。
「是那種裝了好多好多喜歡的味,混在一起不知會吃到什麼餡,但是知一定會好吃的覺。」
「...妳願意和我獨處,沒有急著回去,所以我才想試試看這麼。」
而之所以看起來平靜,是因為沒從她的反應看喜悅。
「那我...有哪裡會讓妳覺很有自信嗎?」
她不想讓這些想法佔據腦海,索藉著未被填補的時間把腦袋放空。
被風亂的頭髮和未穿整齊的衣著都無損於那份認真。
「你不覺得勉強?」
「我這樣...有比我說那些話來安妳還有用嗎?」
(他嫌我給的不夠多...我該給多少...會離開我的,我不想要...)
他覺那一定不是一如往常,因為她慎重到十分專注。
他對此絲毫沒有察覺,心虛地起了解釋:
把視線移回她上,從她剛才把手來碰觸他的力推測她可能還使不太多力氣。
她沒有急著承認或否認,而是先問:
如果她對他有喜歡的覺,應該要更迷戀,或是覺得很驚喜吧。
他似乎終於要說點什麼,她鬆了一氣後放心地往後退開,忘記自己是貼在欄杆。
「嗯,我不覺得...」
停止多想的她處於放戒備的狀態,和他近到額頭快貼在一起,像對照著鏡裡的人影細看樣貌有何不對勁。
「要再換個比喻會比較好嗎?」她對自己想的辦法沒把握,打算問問他的意見,忍不住輕碰他的肩膀。
喜歡還不夠,隨時都會是她想選的,能對重要的人們有意義才好。
他等待她的回應,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很貪心,總在想著用自己的價值換到對他最好的一切。
她順勢彎起膝蓋,想伸手從他背後拉動他來空一小段距離,準備起跟他回去。
對親密的認知輕易地崩解,停的指針往前移一格,再次遠離好幾先前沿用已久的標準。
這句話,他再次有所鬆動,給平靜帶著些許期待的反應。
(要再試一次,看會不會被躲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