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親了一樣的地方...）

        落在左臉的吻偏離他的雙唇，力溫柔卻不會令人誤以為是錯覺。

        銳的官也不斷地在提醒著他這是現實，受得到的都是真的。

        「梓這樣是被嚇到了？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一。」

        有的人比較想當主動親的那個，她還算能理解這種覺。

        餵和被餵，能自己掌握也比較自在，而不喜歡就抹掉，同樣是一般人會有的反應。

        她一邊說服自己，一邊想著趕快掉就沒事了，反正這種事不常有，要記取教訓又沒什麼難度。

        「為什麼要擋住我？」

        「...因為很重要。」

        他想珍惜這為數不多由她主動的吻。

        看她半瞇著，被抓著的手停止動作，從說話時的不介意到說完後越來越放不，再到被阻止而平靜。

        緒的起伏其實不大，輕易得就像撫平突然冒的還未長的一尖刺。

        「冷靜來了？」

        「嗯。」

        比家人關愛的晚安吻、朋友之間友好的擁抱還特別，隱約發現這點差異，不想被那種獨特刺傷。

        她夾在他左右兩側的雙微微收緊，往放的兩手圍成一個有缺的圈來抱住他。

        就這樣，兩人窩在一個小角落取。

        他受著被隔著一層衣服觸碰背後傷痕的觸，習慣的等待很難得地沒有擴大不安。

        後的夕陽早已沉沒到地平線之，遙遠的上弦月即使缺了一角也撒落著柔和的光，只照亮他的影。

        她形容不此時的景在她裡是怎麼樣的，只覺原來不需要那麼明亮的彩也能是溫的。

        不知是誰先提起要回去，但一定得到了肯定的回覆。

        臨走前不忘穿回縫線綻開的制服外套，她慶幸還穿得住，拿回去縫一就還能穿。

        離開學校，和他一起走在街上，人行的一旁是夜晚冷清的公園。

        隔著車開在對面的是商店和餐廳，周圍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時笑鬧著走過，人一走就靜來。

        亮起的也只有幾盞燈光，早早關店休息的店家為緊湊的夜生活帶來息的空間，經過時能享有少許的寧靜。

        走著走著，想到他剛才要站起來時腳麻掉的動作，她還有點想笑，忍不住抬起手遮住嘴角的弧度。

        因為那樣的理由而靠在她上，實在很少見，他窘迫的樣也確實可愛。

        「...妳又在笑我了？」

        「只是有點忍不住，我等一就不笑了。」

        「真的？」

        「真的。」

        他有些無奈，那時很為他緊張的氣氛雖然一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