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拍拍女孩的小屁,示意她背对着自己跪,看着人儿别别扭扭地塌腰将屁撅起来的模样,伸手轻轻从人儿的脚趾轻戳,一路连过脚踝和膝窝,从大攀爬至,在浑圆雪白的肉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
我小声哼哼着任由齐司礼将缓慢送,不适合的官被一寸寸扩张,整个去的瞬间达到了被填满的峰。
一想到齐司礼的手,他那创作过无数佳作的手指,正在……
“我又不会痛你,这么紧张什么,放轻松一。”
冰凉的也被肉,齐司礼的手指一探索,又缓慢退,往复几次,异已经不像一开始烈,齐司礼手,了手上的,拿起了桌上的狐狸尾巴。
“我想想,是不是哭着求陆沉不要剃,哭的睛都红了,然后……”
“拿来。”
这个可恶的坏狐狸!一会儿非把你的尾巴秃不可!
“好,不说了。”
“我以前也想拿狐尾草撩拨你啊,就是以前每次来都没看见,今天
试探般地把那尾巴拿在手里递到齐司礼前,在人儿“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的目光中认命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净。
我的双臂靠在沙发扶手上,深深地埋在双臂里,尽可能地想忽视掉后的异,注意力却越来越集中在那,齐司礼发现我的紧张,尾巴在我的间游走以示安抚。
说不上异和快哪种觉更烈,我面颊绯红地回看着齐司礼,发绳已经松开掉落在手边,发丝乱乱地披散在颈上,里带着雾与他对视。
某人绘声绘地将脑补的画面说给我听,我的脸上好像烧起来一样,于是害羞地捂住双颊,翻了翻侧对着齐司礼。
“陆总剃的很净。”
目光在我上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在光秃秃的半停留了两视线。
齐司礼仿佛脑补到我被陆沉住剃的现场画面一般,低浅浅地笑了起来。
“唔…!”
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本能地从间溢一声呻,我还没等回看,只觉间一凉,是齐司礼的手指裹着,浅浅探后开始了扩张步骤。
我一骨碌爬起来,装模作样地翻找起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条极佳的绒尾巴像是齐司礼的手笔。
齐司礼将刚消完毒的抵住了女孩的,冰冰凉凉的金属制品接到最的位,引得女孩地颤栗起来,腰也僵地直。
我仰躺在齐司礼面前,看他从屉里翻一,将其和尾巴一起放在桌上,又转向光溜溜的我看过来。
猜对了。
QAQ不能想了,越想越紧张。
齐司礼闻言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启唇淡淡:“平时也不见你敢这么大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唔,是…要拿齐司礼送我的礼吧?
我将上半的重量全支撑在沙发扶手,指尖往后伸去,手指将两肉向外扒开,将粉的肉呈现在齐司礼前。
呜…好羞耻。
他抚着女孩的脊背,另一只手慢慢将一撑人儿的后,一条茸茸的尾巴垂在女孩间,尾带了俏的粉红。
未被开发过的地带本能绞紧,齐司礼修长的一手指还未没过半就已经动弹不得,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开。
“齐司礼,我错了,我再也不在你面前拿狐尾草了。”
“不要,不要说了…!”
的包拿来递给我。
似乎是看到这一幕的原因,连带着他自己的尾巴也心极佳地左右乱晃。
时间过去了一阵,许是那个茸茸的尾巴剐蹭着肌肤带来的意,的确分散了我的不少注意力。
“自己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