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发现一棵就顺手了拿给你了嘛……”
“你说什么?”齐司礼凉嗖嗖的目光过来。
“没没没……”
我心虚地把埋在双臂里,想尽可能减少一存在。
有多来的湿湿嗒嗒地顺着间往小淌,黏糊糊的觉并不好受,齐司礼将垂的尾巴拨起来放在我的腰上,手指趁着慢慢探。
不同于后的烈异,这是真正适合交合的官,齐司礼修长的手指在粉的肉里,一会儿就有声咕啾咕啾地响起。
指尖不轻不重地过,无异于隔靴搔,我咬住了唇,扭了扭腰将翘起,无声地邀请着齐司礼。
想要,好想要齐司礼……
齐司礼褪衣,却并不急于,他跪在我后,抵在深深浅浅地摩,上却尽可能地贴合我,手指起我的双乳,拨着早已起的小小乳。
“呜…”
好想要,好想被齐司礼,狠狠地……
“齐司礼,求求你……求你。”
我颤抖着唇轻轻说着,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变成了气音在间哼哼。
明明一开始被狐尾草影响了的人是他,怎么到最后迫不及待的人变成我了呢!
齐司礼像是懂得了我的诉求,他一贯是这样的,在这世间千年的离,他一定是最懂自制力这三字如何写的人,总是我忍不住求他,他才会慢条斯理地占有我——哪怕有狐尾草的影响也不例外。
齐司礼嗓哑了些许,我却在他的浅浅笑意里捕捉到几分愉,腰被两只手紧紧箍住,大的抵在,不紧不慢地剐蹭了两。
在我迫不及待地朝他的方向又挪了一后,齐司礼终于腰一将整没。
“呜啊——”
我仰起失声尖叫,甬的皱褶一被巨撑开,小被满的快瞬间连通脑海,酥酥麻麻的意从血肉里绽放,脑袋里空白了一瞬。
太舒服了。
齐司礼验着女孩在一猛击后迅速紧他的觉,手指戳了戳间的那小尾巴,不意外地女孩咬得他更紧了。
“呜呜,不要,不要碰……”
脑海里已经什么都顾及不到了,这一刻全细胞都在叫嚣受齐司礼在我的力度,尾巴被轻轻碰,紧紧绞住的后得不成样。
是快吗,一阵奇异的觉如电般顺着腰窜,最后在齐司礼抚摸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上炸开。
“有这么舒服吗?既然这么舒服,不如着去见一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