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去吧。”

        “期待太久会失望。我知了，我会离开的。”

        “有一个鬼，他被关瓶里丢海底。前一百年，他说，会给拯救他的人数不尽的财宝。第二个百年，他说，他会满足拯救他的人的一切愿望。第三个百年，他说，只要能有人拯救他，他此后绝不会再为祸人间。但一直到一千年后，才有一个渔夫把他从海里捞起来，但鬼不但没有谢渔夫，反而把他杀死了。”

        她有些不确定地握住了肖晔的手：“你是要我……哄你吗？”

        “阿晔在哪里？”

        分析着他中的绪，忽然某一刻，韩素澜脑中灵光乍现。

        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明白了肖晔的意思，韩素澜也不会再纠缠。

        作为肖家的家，肖二的品是完的。沉默寡言，恪守原则，哪怕是对待韩素澜，她的一举一动也如初见时一般恭敬。

        “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呢？”肖晔不带地弯起唇，“由生恨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不是吗？”

        要糟，他的表不像是要接受的样……

        “就是你这副理智的样，才能轻易地疯我啊。”肖晔说着，抬手掐住了她的脸，将她移开的视线对准自己的睛：“好好想一想啊，如果你真的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怎么化解我心里的积怨，怎么让我重新喜上你――你的脑袋那么聪明，不会连这都想不吧？”

        看着他的背影，韩素澜是真有些糊涂。恨是肯定有的，她不至于连这个都读不到，可，饮起居，衣住行，不论从哪个方面她都被照顾得很好，一也不像要惩罚的样。

        怨恨，愤懑，委屈，期待……

        “我听说过一个故事。”

        理解他话里的义，对韩素澜来说的确有些困难。她这颗大脑被各种知识和算计充斥，恋细胞早就被挤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好在，懂得识人之术的人商都不会差，哪怕转化需要时间，三天也完全足够了。

        他甚至没有抱她车，而是吩咐佣人准备了轮椅，就径自离开了。

        她还以为他会像阿麟那样……

        会议室？在不确定他态度的况，在公众场合和他接也许会有些莽撞。但，那正是验证猜想的好地方，而且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夫人。”

        她问肖二。

        这之后，直到回到肖宅，肖晔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回夫人，在会议室。”

        可住肖宅已经好几天了，她一次也没见过肖晔。餐厅，书房，花园……哪里都没有。他没有望吗？韩素澜更迷惑了，可佣人的态度如此恭敬，‘夫人’，他们如此称呼着。

        “不要总是让我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一起生活。”肖晔把自己的手回来，“既然你觉得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那该怎么，你自己去想吧。”

说这话时，她心里是忐忑的。她只是猜测肖晔应该会接受这个方案，但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会同意。说实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或许有些惊世骇俗，但她已经厌倦了看自己着的人们互相争斗。

        “所以你现在是恨我吗？”韩素澜有些无奈地笑了，“我没想到这些，但……从你的角度思考，确实，我可以理解。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来发心中的愤怒，我可以合，但时间不能太久，我有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