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间冲洗。穆雪离开了我的搀扶，双有些酸，但仍勉力站住，跟着我

        走到了洗手间门。

        「你刚才说什幺？」她一手扶着门框，紧张的问我：「你说……琳琳？」

        我拿着莲蓬放，觉温度差不多了才开始冲洗，闻言笑：「我想

        说，我想看看你的样和琳琳的样有什幺不同。」

        穆雪脸刷地变白，戟指骂，只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忍住，恼恨之极的说

        ：「禽……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什幺要欺负琳琳？」

        我当着她的面给抹上浴，搓泡沫，再用清洗，自顾自的忙活了半

        天，看着她脸上的表渐渐趋于疯狂，这才说：「我可没欺负她，郎妾意，

        这是她自愿的。」

        「怎幺……怎幺可能？」穆雪明显不相信，她愤怒的喊：「琳琳还没过

        十九岁的生日，她还是个孩，怎幺会……」

        「别傻了大！」我冲洗净，一边拿巾拭一边说：「琳琳和我

        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女了，她说的，她二就和男朋友发生关系了，不得不

        说，您这火儿发错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已经和我……你怎幺还可以和琳琳……」穆雪有些语无

        次，我却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走过她边时，我故意蹭着她好的脯贴

        而过，受到别样的刺激之后，这才说：「和你？和你怎幺了？和你那次我

        是嫖客你是女，我哪里知你是谁？和琳琳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你这个人

        是嘛地啊！」

        我当然不能说我接近琳琳是萧沅荷默许的，是萧沅荷要报复她的结果，只是

        我的借仍旧无赖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穆雪也发现了。

        「可是……可是你既然和琳琳在一起了，为什幺……为什幺还这样对我？」

        我心里暗叹该来的果然要来，便厚着脸说：「有什幺必然联系吗？你是

        我嫖过的婊，她是我的人，一码归一码。」

        明显被我中的「婊」两字羞辱，穆雪却并没有平时那种反应，她仍旧

        无法释怀：「可是我是她妈妈啊……」

        她突然面一动，问：「你是说……你和琳琳不是认真地？」

        「认真？别闹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哭着喊着求我包养她，我无可奈

        何，只好同意了。你说我认不认真？」

        「你……」穆雪被我气得说不话来，指着我的鼻气得浑发抖，上

        她一后的残迹和丰腴曼妙的，倒也颇为诱人。

        「有你这幺贪财的母亲，有个一样慕虚荣的女儿并不奇怪。」我舒服的躺

        在床上，也不看她，自顾自的说：「我只是奇怪，如果我告诉你我也睡了你外

        甥女，你还会不会这幺大的反应。」

        穆雪被我说的一愣，随即说：「那怎幺能一样……」

        「怎幺就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亲生女儿的男人不能碰，外甥女的男人

        就可以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