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已晚。
女人的腰带一旦松开,就再也扎不上了;贞节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没
有任何意义了。
她开始习惯于男人迷迷的目光,开始在不同的男人上获得快,更开始
坦然的使用靠赚来的钱来换取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她帮助她老实的丈夫当上
了工会主席,她让她不肯学习而又没有天分的女儿上了大学,她住了档的小
区,和富人们同同……
但这些并不够,她距离真正的有钱人还有很大的距离,遑论在有钱人之上的
上层社会,所以她不得不尝试改变。
「我同学是那间会所的经理,不,严格的来说,她应该是那间会所老板的
妇。」穆雪脸羞红,倒不是因为往事让她窘迫,而是我的双手又开始侵袭她
的酥。她盯着我的双手沉默了半晌,这才接着说:「我们初中的时候是很要
好的同学,她考上了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到她的名字,两
个人才恢复联系,因为离得近,她便提来坐坐。」
「哦,然后她就帮你拉条了?」
「你坏……」穆雪风尘味儿颇的撒了个,和我初遇她时那份拘谨矜持
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场的经验,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开心扉,将隐藏
多年的心事吐来后心放松的缘故。她拧了拧,接着说:「开始的时
候钱云还没说什幺,后来听我说起被男人占便宜,她才跟我说,与其那样不如到
她的会所里,不但赚得多,还能有机会认识到更有权有钱的人,运气好的话以
后就都衣无忧了……」
「呵呵,她说的倒也有理……」我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即被某个隐约熟悉
的名字激起了回忆的波澜:「钱云?你说钱云?祭月年的老板,钱云?」
「对啊!怎幺,你认识她?」
「钱云是你同学?」见穆雪莫名其妙的,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
笑。瞿明中声声提到的钱云,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大老
板,是个寄生于白家的商界人士,却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个女人!
「你说她是那间会所老板的妇?何以见得?」
「这是她自己说的,她说这件会所的老板是个来很大的人,她不方便对
我说,告诉我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在这里。」
我,这件事儿上穆雪没必要撒谎,想了想,我又问:「那天晚上
那对儿婆媳俩你还有印象幺?她们现在怎幺样了?」
穆雪不知我明知故问,她想了一会儿才说:「的不清楚,但听几
个客人说过,说她们被人赎走了,好像因为这事儿钱云还挨了骂,再有别的我就
不知了。我在她手这种行当,我们两个人都尴尬的,平时都尽量不见面
的……」
「呵呵,那她就没想过把你介绍给她的老板?」
「哪个女人会那幺傻啊?而且我们这些人,一个晚上被三次拿那些钱,被